没再多说，客气地道了句再见。

厉臣周走后，舒衡长出一口气，暗想自己果真不擅长社交。

不过真的老板还没出现，可不能就这么颓了。

她坐在沙发上，又低头看起了文件。

她看得投入，甚至都没听到一个人来到了她身后。

还是鼻息间的茉莉花香变得浓厚，她才感受到身后的温热。

她缓慢起身，也缓慢转身。

虽然己经猜到是他。

但亲眼看见时，心跳还是漏了好几拍。

五年多了。

他的五官更清俊，气质也更沉稳。

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衬衫是黑色，领带也是黑色。

但是肤色己经回到以前，脸庞素白，嘴唇嫣红，目光带着玩味和狡黠。

“舒……老师？”他的声音也相较之前磁性了许多，唇浅浅弯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好久不见啊。你留了短发，我险些没认出来。”

“戚总……”舒衡主动伸手。

戚鸿昱也伸手，目光在看到她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后，周身的散漫被冰冷替代。

他收回了手，没有握上去。

好半晌，他嗤笑一声，不知是笑他自己还是笑舒衡，问：“你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