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眼神又移开。
窗外的树枝疯长,茂密的绿叶附在枝上,随着风轻轻飘动,带着阵阵簌簌声。
池野看着窗外的树影,静静的听着细微的风声,眼睛不受控制的又粘在夏莺的脸蛋。
夏莺正拿着笔,一脸认真的在研究最后一道物理题的解法,她在思考的时候有一个小习惯就是爱咬笔头。
她轻蹙着眉心,牙齿覆在笔盖上,倏地一只手掌握住她的手,轻轻挪开。
两只白皙的手交叠,不同的是下面的手细嫩小巧,而盖在上面的手宽大又筋络分明。
夏莺茫然的顺着这只大掌的方向看,停留在那张又帅又野的脸。
她先是迷茫的眨了眨眼睛,而后细眉拢起清透的眼珠里生出两簇小火苗。
还没等她说什么或者做什么,池野说:“小同桌,咬笔头不干净,你知不知道?上面细菌那么多——”
他正经不过几秒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等下进到嘴里,嘴里就会感染,然后生病,生病了就不能来学校学习咯。”
顿了顿,语调放慢拖沓:“生病了就不能上课,也不能学习了——”
正中夏莺的痛点,她一张小脸皱巴巴的,习惯性的想咬住笔尖,但池野的话还萦绕在耳边。
夏莺僵住,把在嘴边的笔,手往后挪了挪。
真的会有那么严重吗?
她语气弱弱的说:“可是我现在都没有生病——”
她在质疑池野的话,觉着里面有夸张的手法。
池野笑了,他确实夸大其词,这不是怕她不长记性不是。
他一脸我是为你着想,你不听我也没办法的样子,说:“日积月累,哪有人一天就见效的?”
夏莺听着听着也觉着有丝丝关联,主要是池野风轻云淡的语气和周身波澜不惊的气质看起来极度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