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
江心宁较起了真:“天底下哪有那么神奇的药,两顿就好?你不是被骗了,你就是傻了。”
纪青悬忍俊不禁,在她脸蛋上亲了口:“我问了,人家大夫说,吃了他的独门秘方药膳粥,再配合做点运动,出点汗,这病就能好大半。”
江心宁懵懵的问:“我们吃完饭,是出去运动,还是在家里做有氧运动?”
纪青悬挑眉:“出去在大庭广众之下运动不好吧。”
江心宁更懵圈:“别人都是在外面运动的呀。”
“我说的是夫妻运动。”纪青悬低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江心宁羞恼地往他的腰上拧了一把,拧到的都是肌肉,她不甘心,又往他的胸口拧了一下。
纪青悬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捂着胸口,俊脸扭曲,语气特别夸张:“这个地方怎么能拧?”
“怎么不能拧?”江心宁理首气壮,“你拧我的时候…”
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说了什么,她猛地闭上嘴。
纪青悬短暂愣了一下之后,噗嗤笑开,他把江心宁抱进怀中,弓下脊背,埋首在她的颈窝,高挺的鼻梁蹭着她:“晚上给你拧个够,不论你是拧,是抓,还是揉,还是吃…”
“吃什么吃?”江心宁打断他,“你再胡言乱语,我真的咬你了!”
纪青悬大方道:“你来咬。”
入了夜,他果真任人宰割地躺靠在床头,拧着一对深浓的眉,低头看着面前的脑袋,手上揪住被子,因用力而紧绷,臂膀肌肉鼓起青色的血管。
“好了没?”纪青悬后悔白天说的话。
江心宁最后拿牙齿咬了咬,听他痛哼才抬头,她笑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牙齿。
“你让我咬,咬了你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