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洵仍旧感觉恍恍惚惚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现在,己经是有合法身份的人了。
这两年,他公司己经起步,早在去年就在B市买了套房,不大,却己经够两个人住了。
他们只是领了证,并没有办婚礼,南洵还有一年毕业,北怽还落了一年的课程。
知道他们领证了,乔思宁还特地从A市坐飞机过来看他们。
北怽己经没了父母,作为长辈,乔思宁就多上了些心思。
听到南洵就那么冲动草率的拉着北怽去领证,乔思宁还将他说了一顿,“哪有人不求婚,不买戒指,没有鲜花就把证领了的?也就是棠棠傻,这要换个人,谁跟你啊!”
难得的,南洵耐心听完了。
被骂了,他唇角都带着笑意,“嗯,是很傻,从小就护着我,为了我,一身的伤,满身的疤,还没了两根脚趾,这世上,只怕没有人比她更傻了。”
再次听到北怽为他做的那些事,乔思宁还是忍不住心疼,“你以后对棠棠好点,听到了没?不许欺负她,不然,我跟你爸就把你赶出家门,一分钱都不给你留。”
南洵:“……”
两人毕了业,求婚,结婚等南洵一个没差,悉数补上了。
少年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己经自己开了公司,且规模越来越大。
他们结婚那天,阵仗空前绝后的大,各家媒体头条争相报道。
网上的舆论,风言风语,少年全看在眼里,结婚那天,当着首播,媒体,还有来宾的面,少年脸上带笑,郑地有声的说:
“不是她高攀了我,是我高攀了她,若说不配,那也是我不配,所以,以后请诸位口下留情,若是再胡说,我可要发律师函喽!”
少年前面半句说的极为认真,后面半句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可在场的人,没人会质疑真假。
夜里,北怽又梦到了上辈子那个少年,这次,他没有倒在血泊里。
少年一身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手里捧着鲜花,阴暗幽深的巷子跟皎皎少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少年肆意张扬,踏光而来,迎风而去。
【正文完】
这个类型,也是作者第一次尝试,结果很明显,中途有过放弃的念头吧,但是这该死的强迫症,就想有始有终。
磨蹭了许久,有些地方确实粗糙,但也算为它画上了一个不算完美的句号。
有缘,江湖再见鸭!
青裳
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