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笑了笑,没说话,他总觉得朱厂长对他的态度有些奇怪,就好像在捧着他一样。
朱天祥可是厂长,没有理由捧着他一个工人啊?
这也是韩知行一首待在研究所,不了解形势了。
现在厂子里的有一技之长的工人可比厂长牛逼。
这事儿一点儿都不是开玩笑,厂子里七级 八级的大师傅,工资比厂长高不说。
在厂子里比厂长说话都好使,都受人尊敬。
而韩知行,他可是京城来的高级工程师,在他们机械厂,不对,是县城,也不对,是他们整个市里都是横着走的存在。
朱厂长就怕韩知行一个不满意让别的厂子或是市里挖走。他可不就得对韩知行客气点儿吗?
不过韩知行不知道,心里还一阵发虚,不知道朱厂长是怎么回事儿。
机械厂很大,朱厂长带着韩知行两个人走了得有十几分钟才到了第三车间。
朱厂长给韩知行介绍情况:“第三车间是去年新成立的,用的机器也是国外进口的。
机器是好,生产出来的零件也比平时报废的少,就是一样,坏了咱们的维修师傅不会修。
而且这机器还经常坏,以前坏了都是从省城机械厂请人过来修。
这次也请了,不过省城机械厂的工程师正好有事儿来不了。”
韩知行听着朱厂长的介绍,就看见了车间里拆的七零八落的那台机器。
“就是这台机器吧?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机器就是坏了,也得是完整的,哪像面前的机器这样。
“嗐,这事儿怪我,是我让老李他们拆的,我本来想着拆了看看哪里的毛病,结果毛病没找出来,零件还装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