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他们幸福的一家人?
听到宁知南这么说,宋婉黎脸色一白,心口像被人挖了一般疼痛难受:“南南……”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挂了。再见。”
通话被中断,宁知南愣愣地发呆了许久。
她抬起僵硬的脖子,看到了不远处的课桌椅。
脑中不由地就回想起不久前,她和陈言在这里亲吻、拥抱的场景。
可是今天起风了,大波的冷空气降临荔城市。
没有大面积可以御寒保暖的天台,己经不适合再作为他们补习功课的场所。
或许以后她与陈言再也不会来到这个天台了。
宁知南觉得有些可惜。
……
忽然间,身后的铁门发出沉重的声音。
宁知南回头,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人。
“阿言?”
看见陈言,宁知南还显得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中午要准备竞赛的题目吗?”
“嗯。”陈言点头,朝她走近:“我提前做完题目就回来了。”
“去教室没找到你,我猜你应该在这里。”
宁知南微笑着张开双手,有些委屈地说:“想要男朋友抱抱了。”
陈言不发一语。
他大步向前伸手一揽,将宁知南搂进怀里。
首到鼻尖嗅到那熟悉的香味。
陈言将头埋进宁知南的脖颈处,如同一个疯狂的口及毒者,深深迷恋着属于自己的罂粟花。
只是一个中午没在一起,陈言却发现自己己经习惯了宁知南。
习惯了在班级的里每一天,总是下意识地望向宁知南的位置;习惯了放学后的中午时分,只有两人在一起的教学楼天台;习惯了宁知南撒娇耍赖,故意捉弄调戏他的模样。
宁知南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痴痴地仰望了她无数回。
哪怕是现在,他也只能面对面地拥着她。
将自己的痴狂与迷恋深深地埋进她的颈间,而不吓到她……
……
宁知南被陈言勒得有些紧。
她轻轻推了推,问:“你吃过饭了吗?”
“还没有。”
陈言退开一步,有些依依不舍地松开。
“我想吃那家店的馄饨了。”宁知南撒娇道。
陈言抚过宁知南的脸颊,将被风吹乱的发丝别至而后:“好。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