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肆把人摁住,缓缓开口:“下午的事情罗师兄跟我说过了,是我不好。”
他明明看出来她情绪不对劲,却没有多问,放任她一个人走掉。
于夏鼻子一酸,眼泪啪嗒掉下来。
她当时是想跟他说,可是看见那个女生从刑肆车上走下来时候,她整个人就像失去了力气般。
特别是两个人之间的称呼那么亲密,她想说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对不起夏夏,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要是早点过去就好了。
“那个人,他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他指的是喻初,知道这件事后,他把附近的监控调了出来,虽然是老小区,但因为要拆迁,施工方在周围安装上了监控。
刑肆警告了他一番,如果再敢骚扰于夏,他会保留证据,以性骚扰起诉他。
喻初瞬间清醒了,他是家里的独生子,为了培养他几乎是花费了整个家庭的心血,就连他爷爷退休后都准备动用关系,让他一毕业就安排进体制。
只是他本人对这些东西非常不屑,觉得凭自己能闯出一片天地。
刑肆抬手给人擦眼泪,声音半哄诱道:“夏夏,我没追过人,也很少在谁面前低头,总觉得自己对你不够好。”
“但我向你保证,我只喜欢你,以后会学着怎样爱一个人,会给你最大的安全感。”
“能不能,原谅我?”
他一字一顿地说,声音沙哑,带着几近恳求的意味。
于夏吸了吸鼻子,堵的难受:“不能。”
“除非你跟我约法三章,不许碰我,不许亲我,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她只是选择放下以前的一切,并没有真正地接受他。
刚刚刑肆一言不合就摁着她猛亲,于夏非常抗拒。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发现,重逢后的这些日子,刑肆看似正常,却越来越容易在她面前失控。
这不是个好现象。
于夏心里想着事,肚子很快就感觉到饿。
寂静的空气里传来一阵咕噜声。
刑肆忍不住去拉她的手,想起于夏刚刚说的话,又停下,低头哄人:
“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