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人拥入怀,下巴抵在她肩膀上。
他抱的有点紧,于夏半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这样亲密的接触有些不合适,于夏抵着他的胸膛把人往外推了推,却被他抱的更紧了。
她声音僵着,却还是问他:“刑肆,你怎么了?”
抱够了,他才把人放开,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低头问她:“吃早餐了吗?”
于夏点头:“吃了。”
其实肉夹馍不太好吃,胡辣汤的味道她有些喝不惯,吃了几口就搁在那了。
这几年东奔西跑,她早就适应了。
刑肆听出了她的口是心非,把手里的纸袋递给她,音调压的很低:“那再吃一点。”
于夏觉得他语气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接过去,轻声说:“好。”
刑肆在酒店办理了入住,房间就在她隔壁,于夏这才知道昨天刑肆也看到了地震的新闻,连夜飞了过来。
但当时他根本没看完,其实只是个很小的地震,因为震源离得近,他们才感觉到地面晃动。
纸袋里的早餐是蒸饺和豆浆,还有一份抹茶千层。
于夏吃完后背上包就得下工地,好在现在天气还不热,她穿了件耐脏的外套。
关上门时,她想了想,还是敲了一下隔壁的门。
“刑肆,你睡了吗?”
过了一会,脚步声由远及近,门打开,于夏看见桌子上的电脑打开,里面还有说话声,应该是在开会。
于夏看见他眼底下乌青,昨晚一定没休息好,还要给她买早餐,白天还不能休息,他是院长,所以要处理的事情也多。
于夏突然有点心疼。
刑肆站在门口,身材颀长,他换了件白色的居家服,恍惚间,于夏好像看到了高中时期那个在篮球场上打球的少年。
那时候隔着栅栏,她用在校门口买来的廉价望远镜偷偷看他,看到眼睛发酸也不愿意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