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夏,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但她偏偏从男生的语气里听出点质问的意思,这算什么,兴师问罪吗?
于夏抬起头,那双坚韧的眸子对上他的视线,表情倔强,一字一句地说:“没有。”
那双漆黑的眼睛紧紧看着她,眼神暗了一个度,末了,嗓音渐渐变哑:“那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比如,这几天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不理我。
为什么突然变冷淡。
于夏张口,喉咙泛起一片涩意,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勇气,声音有些颤抖地问他:“那你呢,刑肆。”
“你陪沈佳去逛街,两个人看起来那么亲密,那个时候你有想起过我吗?”
刑肆蹙眉,有点没明白她的意思,但认真回想了一下,那天陪沈佳去医院后因为她说有点饿就顺便在医院旁边买了份小吃,除此之外,两个人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
他攥着人的手又紧了一分:“你是不是误会了,我跟沈佳之间什么都没有。”
于夏咬唇,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反问他:“什么都没有吗?高中的时候,我见过你为她出头,也看到在她体育课受伤的时候,你会毫不犹豫地送她去医务室。”
“甚至连大学都选在了伦敦。”
她吸了吸鼻子,语气哽咽:“如果没有我,你是不应该跟沈佳在一起,或者从一开始你就去了伦敦,我们根本不会相遇。”
刑肆听着女生把话说完,开口,声音有些嘶哑,缓缓道:“沈佳对我的意义不同,不仅是朋友,因为——”
“那我呢?”没等他说完,于夏首接打断他。
倏忽,眼前一切变得模糊起来,几乎是一瞬间,她听不到任何声音,视线变成一片黑暗,然后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