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老师发了条请消息后还是坚持去买了裱画的工具。
以前没裱过,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的程序。装卡纸、装框、电钻打洞、装软铁丝等等。其他倒还好,就是切卡纸有点难度,她这个手残党搞了好几遍才搞好。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一颗感康的原因,这会儿大汗淋漓。没敢洗澡,换了一套衣服后准备去睡一觉。
下午西点过后,时佑就迫不及待地往家里赶了。总裁办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老大这心思一点都不在上班上啊,那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加班,那是更不可能的。
外面到底是谁在传老大是工作狂啊,那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吧?
恋爱脑还差不多。
不过老大脑子好,公司发展比以前好太多也是真的。
时佑给夏白芷发了好几条消息问她到家没有,都没有得到回复,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接。
平常时候这个点应该是小朋友舞蹈课结束的时候,应该是可以看手机的。
他觉得很不对劲,鉴于那次电梯出事,现在但凡小朋友哪次没有及时接到电话,他整个人就会很焦虑,脑子里面各种脑补是不是小朋友出了什么事情。
打了三个电话仍然未接,时佑拿起车钥匙就走了。
这会儿还没有到正常的下班时间,他也懒得喊司机来接他了,实在等不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自己开车方便点。
时佑到家的时候,先扫视了一遍客厅,发现客厅茶几上放着己经裱好了的画,但是没看到人,又没抱希望往卧室走去。这会儿西点多,小朋友在卧室的可能性并不大。
结果居然看到小朋友躺在床上,走近才发现,小朋友整个人像水里捞起来的一样,额头全是汗。
时佑摸了摸额头,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发烧。
不过哪里会有这么多汗,按照他仅有的几次发烧的经验,应该是退烧后才出的汗水吧。
开空调又怕把小朋友冷到了。他把暖气温度调低了点,但是这个一时半会儿温度也降不下来,只有开个窗子透下气看能不能好点。
时佑擦了擦小朋友的额头的汗水,有点纠结到底要不要喊醒她。
还是等会儿再喊吧,睡觉也是一种恢复。
诶,对了,得赶紧趁小朋友睡觉的功夫去把画藏起来,万一小朋友起来心血来潮要把画挂起来该如何是好。
时佑左想右想也没想出哪个地方好,诶,就藏在书房吧。
诶,这个不是小朋友不准他碰的箱子吗?居然放在书房柜子的一个角落,藏的还真严实。书房柜子多,很多地方还都没有放满,一般人还真不会去柜子底部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