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最关心的事,“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学习啊?”
谢京屿轻啧了一声,眉梢挑着,摆上了老师的谱,“这个急什么,你不得让我备备课?”
路边就有一些小吃门店,谢京屿问姜早吃哪家,姜早说了句随便,两人就来了一家黄焖鸡。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姜早一路很乖。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泪腺被打开了,眼眶里一首藏着泪。
路上一首有人投过目光,认定谢京屿欺负了姜早。
谢京屿额头青筋一下一下地跳。
来到店里,找了个位置坐下。
两人一人要了份黄焖鸡,谢京屿给姜早要了个大份,自己要了个小份。
黄焖鸡很快上来,汤汁浇在米饭上,香得离谱。
姜早拿湿巾擦手,开始吃饭,一口一口吃得很香。
谢京屿没什么食欲,他从口袋拿了支烟,刚咬上,还没点火。
姜早吐完一块鸡骨头,放下筷子,不再动饭。
谢京屿抬眼,问她,“怎么了?”
姜早低声,“我不喜欢烟。”
青白烟雾,很难闻。
言下之意,你要是吸烟我就不吃了。
从刚才到现在,事儿都够多了。
谢京屿嗤笑,刚想说一句管得够宽了,就对上姜早湿漉漉的眸子,看着特乖特可怜。
喉咙里的话梗了一下,谢京屿拿烟的手滞了滞,
低低骂了声,把烟扔了。
姜早看他,“你不抽了?”
谢京屿低头吃黄焖鸡,懒散地“昂”了声。
“您都不吃饭了,我哪儿敢抽。”
姜早其实也就做做样子,没想到谢京屿会真的不抽,看着他真放弃了低头吃饭,姜早突然觉得心里很怪异。
她没细想,很快又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两人吃饱从饭店走出来,谢京屿刚想摆摆手,说再见,姜早就拉住他。
看着扯住自己衣服的手,谢京屿勾了勾唇,“怎么?”
姜早收回手,“补习。”
现在就要。
谢京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