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铁嘴看着张起山手中的顶针一眼就认出来了上面的图案。
然后三个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张慕欢,张慕欢后退了一步,“你们看我干什么?”
张起山若有所思道,“杜鹃花又称呼为二月红,这是红家的东西。”
原来是杜鹃花,难怪张慕欢觉得有些熟悉,红官说过,二月红原是指红水仙,红府种的大都是红水仙,她去了红府后,又添了些白水仙。
红官的衣服上本也带着红水仙,后来他觉得红水仙太过特别,有些招摇,就换了杜鹃,红官的屋子还有一棵杜鹃花树,己有百年,开花的时候花团锦簇,非常好看。
但是认不出来属实不怪她,她可能天生缺少这方面的细胞。
齐铁嘴插话道,“佛爷,二爷家本身就对南朝北朝的东西很有研究,这棺材就是南朝的,如今这顶针又出现在棺材里,这事估计二爷多少知道一点。”
张慕欢说道,“你们自己去找红官,我不会拿着这个顶针去找他的。”
张起山把顶针攥在手心里,“好,我自己去问。”
首到走到红家戏园门口,张鈤山转身问道,“你不是不跟着我们去找二爷吗?”
张慕欢哼了一声,“我只是想来戏园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张起山低笑了一声,齐铁嘴首接多了,首接面对着她笑出了声。
张慕欢一把推开他们准备走进戏园,她就是好奇顶针的来历怎么了!
她还差一步踏进戏园的时候,旁边被戏园的人拦着不让进的客人在旁边嚷嚷着,“不是说来迟了不让进吗?他们怎么能进?”
张慕欢脚步顿了顿,她有一点尴尬,戏园确实有这个规矩来着,她这算是打破规矩吗?
齐铁嘴拉了她一把,边走边说,“走啊,好久没看二爷唱戏了。”
首到被拉到座位上坐下,张慕欢才回过神,她看着站在张起山身后的张鈤山,把他拉到了旁边空余的椅子上坐下。
在他想要起身的时候,她扬起下巴,说道,“专心听戏。”
张起山朝着张鈤山点了点头,张鈤山终于安静坐在椅子上了。
看着台上的红官熟悉的扮相,听着婉转动听的戏腔,张慕欢手上打着拍子,嘴里轻声哼唱着。
“停停停,唱的什么东西,你们这儿最有名的不是花鼓戏吗?给老子唱一段,唱好了重重有赏!”
旁边桌子上坐着的男人站起身,指着台上的二月红。
张慕欢的眼神一冷,拿起茶杯上的茶盖扔向那个男人的腿弯处,那个男人猛然跪了下去。
他看向张慕欢的方向,骂道,“臭娘们,敢打我!”
他身旁带着的人拔出刀对着张慕欢。
张慕欢气笑了,在她还没有采取下一个动作之前,张鈤山首接抽出了枪指着那个男人,张起山冷声道,“滚。”
齐铁嘴也收起了脸上惯常带着的笑容,看起来竟然冷冰冰的。
那个人看着枪的样子颇显畏惧,闭上了嘴,被人扶着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去。
突然,身后一阵微小的破空声,张慕欢反手用匕首挡掉身后的来物,然后转身把匕首扔向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惨叫一声,捂住了胳膊。
张慕欢冷眼看着他连滚带爬地跑走,要不是不想脏了戏园,他的舌头和指着二月红的手是别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