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盯着她,那张俊颜被阴影投射,有几分阴冷骇人。
敏锐的察觉到他身上的怨气,温岁晚下意识警惕。
所幸这会儿路上有几个行人,她默默绷紧了神经,准备离开。
焉木齐却先一步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抵在了高墙上。
后背砸在石头堆砌而成的景观墙上,疼得温岁晚皱紧了眉头。
周围的行人察觉这边的动静纷纷停下步伐看了过来。
温岁晚拧眉,看向焉木齐眼底的阴沉,眼底一片冷意:“学长,我记得我应该没有招惹您。”
她神色清冷,言语虽然客气,却句句冷意。
焉木齐听着她疏离冷漠的话语,讽刺一笑:“没招惹我?”
“怎么,一边收了我送的药一边在这里装无辜?”
“吊着我很好玩吗?收了我的东西不应该说句感谢吗,现在这是装什么无辜。”
“如果真的不喜欢一开始为什么不拒绝,耍着我玩很有趣?”
焉木齐紧紧的拽着温岁晚的手腕,说话时力道不断收紧。
温岁晚的手被他握得红了一片,此刻却在大脑快速思忖他这是发的什么疯。
思绪翻飞间,温岁晚突然想到什么,短暂的诧异后,她强迫自己淡定,私心里,她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虽然事实可能己经出来了,但她私心里想要相信许嘉媛是被利用。
此刻也只是试图解释:“首先,我并没有收到你给的所谓的药。”
“其次,在这之前我己经明确拒绝过你两次。”
“从始至终我并不认为我给你留下过任何可能性,如果因为我委婉的拒绝让你觉得误会,那我只能抱歉。”
“毕竟,我认为我的每一次拒绝虽然委婉,可有理解能力的人都能够明确听出来。”
蒋玥岚告诉过她,对不喜欢的人首先要保持善意,其次如果不喜欢就别给对方留任何遐想余地。
如果做了这二者之后对方依旧纠缠,那么也没必要一退再退。
委婉是我们感谢对方对我们的喜欢与肯定。
但若对方一再逼迫,那便首接一点,不留余地也是对自己的保护。
先礼后兵,这是国人美德,自古都适用。
温岁晚性格温和,可不代表没脾气。
焉木齐此刻的所作所为己经触及了他的底线,她没必要以善意回报。
焉木齐见温岁晚眼底对自己的冷漠,心底的不甘涌上心头,越发逼近了一些:“凭什么?”
“我哪里比不上沈炽?”
“他那样的人根本配不上你,你父母也不可能会同意,温岁晚,你好好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我才应该是那个与你携手站在鼎峰的人。”
他言语激动,步步紧逼。
温岁晚被他逼的退无可退,整个人贴在冰凉粗矿的石头上,心里一阵恶寒。
就在她握紧了手机试图挣脱时,鼻息之间闯入一道熟悉的清香。
下一秒,面前一阵凌厉冷风吹拂而过,“嘭”的一声闷响。
温岁晚只看到沈炽的拳头在眼前化作一道模糊残影,重重的落在了焉木齐脸上。
与此同时,她整个人撞入一个温暖怀抱,鼻息之间彻底被沈炽身上的气息充斥,耳边是他狂烈跳动几乎要冲出胸腔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