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敏怡不让她乱跑,双休日和程讯二人来听吟苑做客。
有一次赶巧和爷爷奶奶他们碰到一起,僵持多年的亲情关系终于有了缓和。
入了夜,谢冬吟偶尔小腿抽筋。
以往睡着后就会睡得很沉的男人,现在只要她一动,他总能比她更快地醒来,给她揉捏小腿,缓解抽筋的不适感。
有时候甚至她都不会醒来,就在他的按摩下舒适地继续睡。
怀胎八月,谢冬吟有了焦躁感。
她时常拧着眉,看这个不爽,看那个也不爽,同床共枕的宁怀听无疑成了她最频繁的发泄对象。
但他从不生气,把“棉花精”这个称呼焊在身上。
九个月之后,谢冬吟完完全全看不见肚子以下了,出门要宁怀听给她穿鞋,她绝望地想,生完孩子之后,肚子要多久才能收缩回去。
“宝宝,”宁怀听喊了她好几声,“发什么呆?”
谢冬吟回过神,摸着肚子说:“她们好像在里面打架。”
自打会胎动以来,两个小家伙特别文静,故而崇兰打包票说肯定是两个女孩,女孩子性格温柔。所以家里目前准备的婴儿用品都是粉色带小花儿的。
宁怀听狐疑地把手掌摸上去,问:“你不是说,越到孕晚期孩子越老实吗?”
“老实不代表没动静,我还说过生产前孩子会闹腾呢,难不成我现在要生了?”谢冬吟说。
宁怀听手掌下的肚皮鼓了起来,他脸上浮现笑容,抬起头对她笑道:“她们好像在翻…”
“身”字没说出来,他发现谢冬吟脸色不对劲。
“又打架?”他在她肚子上摸来摸去。
“打你妹啊。”谢冬吟抓住他袖子,“赶快走,要问问能不能剖。”
今儿是预产期前二十天最后一次产检,双胎难受,她腰椎都不太好了,他们商量之后决定提前剖。
但是没等宁怀听从车库开出车,谢冬吟就几乎确定这不是正常的孕晚期胎动。
不等宁怀听下车来扶自己,她急忙晃悠着身子过去,宁怀听只来得及给她开车门,帮助她坐进去,给她系安全带。
她徐徐吐了口气,抓着他系安全带的手,额头冒着冷汗,尽量平和冷静说:“我好像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