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吃了我,就是我吃了你。”
悬在眼眶的那滴泪随着谢冬吟眨眼滑落脸颊。
他吻她唇角,说:“是不是想问我们吃哪儿?”
“我…”谢冬吟开口。
话没说完,就被宁怀听拽过去坐到身上,她按住他肌肉紧实的胸口,脸被臊得通红。
.
经过长达二十来天对谢景逸的救治,医院方和警方同时联系了宁怀听。
警方碍于关键证人谢冬吟失忆,早前将还原事件的希望转嫁到谢景逸身上。
但谢景逸情况恶化。
医院方面本着救人的职责,希望让伤者的亲人来对他进行一次唤醒。
说不定还可以刺激谢冬吟想起什么。
她当时被宁怀听揽在怀里看电视,乖巧天真,似乎有他陪伴在身边就是无忧无虑的。
如果车祸或之前的绑架会给她带来恐惧,何不让她继续无忧无虑呢?
这个念头只是在宁怀听脑子里一闪而过便被否定,不论是十五岁的谢冬吟,还是有了心理后遗症的谢冬吟,他都愿意陪着她度过一切。
次日,他们来到医院。
加护病房外站着两位医护人员和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员。
谢冬吟看到这个阵仗有些害怕,两根手指揪住他的西装袖口的布料,忐忑问:“是撞我的那个人?”
“不是。”宁怀听很不想这样说,“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谢冬吟内心震撼,缓缓松开了他的袖子。
“他快死了,你和他说说话,搞不好他能活。”宁怀听眼底飞速凝聚一抹郁色。
就这么死倒是便宜他了。
“我陪你?”他问。
谢冬吟摇头,深呼吸迈开脚步走进病房,来到病床旁站定,看着眼前躺在床上插满了急救管的人。
这张脸五官阴柔,额头还有细小的伤口结着血痂,她闭上眼睛缓和心情准备等下开口的说辞,却忽然一道粗哑的声音阴阳怪气地响在脑海深处。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