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着手脚起床洗漱。
牙刷了一半,门忽然被打开。
谢冬吟走进来二话不说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宁怀听猛地一怔,迅速低头漱了口,握着她的胳膊分开让自己转了个身,难以言喻的喜悦攀上眼角眉梢,他声线颤抖的问:“好了?”
“嗯。”谢冬吟点头。
不敢相信,宁怀听怀疑自己在做梦,但梦里的她可不会主动抱他。
他太开心了,捧着谢冬吟的脸就吻了下去。
“唔,没刷牙…”谢冬吟躲让不及,被他按在洗脸台上吻个彻底。
早晨的空气原来可以升温得这样快。
冷清的盥洗室仿佛架着个火炉,很快把宁怀听身上烤得热烘烘的。
他扯掉睡裤腰带,沿着唇下细腻的肌肤吻下去,谢冬吟因此有了喘息的时间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然而男人像个野兽似的不给她机会,睡衣形同虚设,里面的内衣在他的手上撑了不到三秒,他身上的肌肉梆硬,硬得她小心肝紧张死了。
没忍住,她开始用力推他,打他后背,揪着他的两边耳朵拎起来远离自己:“你干嘛?”
“不想我吗?”宁怀听眼眶泛红,薄唇亮晶晶的。
谢冬吟被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勾起了恻隐之心,犹豫之际,男人再次吻下去。
“不行不行,我还没准备好,我好害怕。”她用力扯着他的头发,“你再这样我报警抓你了!”
宁怀听的脑袋又被她扯开,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对上她布满青涩和慌张的眼睛,心瞬间凉了个透,再结合她的话,犹如被当头泼了一桶冷水,吓得他如惊弓之鸟般退开。
“你…”宁怀听脸色铁青地咬着牙,“谢冬吟,你脑子被驴踢了?敢骗我!”
谢冬吟拢着自己的衣襟护在胸前,泪珠在眼眶打转,委屈得不行:“我脑子是被车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