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一跳。
“刚想打给你。”宁钰指着手机,做贼似的说,“怕吵醒我哥,准备溜进去喊你呢。”
谢冬吟指了指外面,示意到外面再说。
冬夜的寒风像刀子刮着皮肤,月光透亮,摄像头在外房檐的角落,此刻还在亮着红灯。
“宁为不来?”谢冬吟没看见院里有她们之外的人。
“我没告诉他。”宁钰赌气,指了指远处,“那有梯子能升降。”
铝合金的单梯可以抽长,上次美人大风天跑到房顶玩,下来的时候被水管卡住了身体,宁行远紧急让人送来这把梯子。
她们把梯子搬到摄像头的下方,确定牢固后,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工具?”谢冬吟问。
宁钰一溜烟儿跑到院中的西方杂物房,拽开冷色的复古灯泡,很快拿来一把多功能螺丝刀。
谢冬吟研究片刻,确定自己会用,开始爬梯子。
宁钰把人喊出来做这种危险的事情特别不好意思,紧张得心都吊起来,抓稳梯子两边说:“嫂子你一定要小心啊,我不会松手的。”
谢冬吟说:“没事,我不恐高。”
却也着实没爬过这样高这样陡的梯子。
她爬到一半就感觉自己的小腿发软,停下来反复做几次深呼吸,才一鼓作气爬到足以让双手够到摄像头的高度。
宁钰仰着头,光是看着这样的高度,她都害怕的要死,明明去游乐园玩过山车都可以。
梯子又窄又陡,她后悔让谢冬吟上去了。
“嫂子,”宁钰声线不自觉颤抖起来,也可能是忽然袭来一阵强风的缘故,“你下来吧,我上去弄。”
谢冬吟嘴里叼着手机,开着手电筒的光,刚刚这阵风太强,她双手紧紧抓住梯子两侧,小腿僵首不己,暂时无法回答宁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