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五音不全,不会唱歌,粉哪门子歌星?”
谢冬吟被他说得一无是处,磨着后槽牙笑说:“那怎么了,我就是想和偶像见面。”
“也不腻得慌。”宁怀听起身离开。
谢冬吟愣了愣。
知道她和赵书现实中认识了?
说几句话的工夫,宁钰发来不少条消息,谢冬吟点开微博,和宁钰互关。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在做什么,谢冬吟和宁钰聊了片刻,心不在焉地看向卧室的方向。
关灯回房。
谢冬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走进去发现宁怀听己经躺到床上,挺尸的姿势。
“宁怀听,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她语气里含着点儿促狭问。
被说中的男人不屑地“哼”了声,翻了个身,从尸体的躺姿变成侧躺蜷缩起来。
一副“你说什么我都不理”的模样。
难得他吃醋,谢冬吟觉得新鲜,有意哄人:“你是不是没洗澡就上床睡了?”
浴室亮着灯,空气里仍有尚未消弭的水汽,等她进去一看便知他洗没洗。
宁怀听没反驳,咽下这份委屈。
谢冬吟其实是故意问的,走到浴室门口:“我洗澡了,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儿?”
现在知道哄我了?
哄我就别去。
宁怀听首觉自己再怄会儿气就能达到目的,说:“别白费力气了,色诱没用。”
料想不到谢冬吟不按常理出牌。
她“哦”了一声:“怕你烧糊涂了,好心提醒你,你现在还是试用期哦。”
谢冬吟握上门把手,随着门板缓缓合拢,她看见床上的男人猛地坐起来。
“咔哒”落了锁。
走到门前,宁怀听压不动门把手,轻叩门板温柔询问:“不是说和我一块儿洗吗,开门。”
他不想做季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