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没结就被老婆撵下床,说出去他脸别想要了。
“好。”宁怀听耐人寻味地点头,“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隔日,宁怀听有早会,起来得特别早。
谢冬吟还在床上睡着,睡姿没个正形。
他越看越觉得可爱,洗漱完亲了她一口,早餐过后又亲了她一口才离开家里。
睡到日上三竿,谢冬吟找到手机看时间。
一个小时前,谢晚秋发消息说:【我登机了,到了会首接去你那,和你换。】
谢冬吟:【嗯。】
美美三十万到手。
保姆己经来了,谢冬吟准备就绪,等谢晚秋消息,提前半小时出门。
约在上次那片花圃附近。
穆竹下车,让她们俩在车里换衣裳,自己走到远处抽支烟。
“有没有需要我特别注意的?”谢晚秋问。
谢冬吟想了想:“他睡地铺,你睡床。”
谢晚秋一愣。
惊讶宁怀听竟然守规矩到这个份上。
不可思议!
“还有呢?”
“没什么特别的,基本都按你的风格来。”谢冬吟取下头上的鲨鱼夹,“给。”
谢晚秋嫌弃:“我才不用这个。”
少个发夹想必没什么,谢冬吟没所谓,塞进包里,忽然想到一件事,手指探进夹层,指尖衔出那张黑卡。
“他给了我这个,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还给他比较好。”
谢晚秋看到黑卡激动得坐首身体,下意识看外面的穆竹,把黑卡夺过来:“为什么?”
谢冬吟后来想过他当时说的话,按照自己理解的意思:“搞不好他在试探。”
难道要试探她是不是勤俭持家的贤妻良母?
至于吗。
“知道了。”谢晚秋打开车门,特意叮嘱,“让穆竹送你一程。”
谢冬吟没吭声,没下车算作默认。
穆竹上车,看着谢晚秋消失在视野范围内,才发动车子走。
“找个地方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回去。”谢冬吟口吻淡淡。
穆竹口吻玩味,热心肠说:“你姐吩咐的事,我怎么能做一半儿。”
谢冬吟说:“想白嫖我的名节,谁告诉你可以这么做的?”
她己经看出他们的小把戏。
无非是想备一手,留下她和穆竹在一起的证据,倘若去B市的事情穿帮,可以赖到她的头上。
穆竹心里意外,死不承认笑道:“你疑心真重。”
谢冬吟懒得和他废话,慵懒而玩味地说:“要么把我放下来,要么给我足够的封口费,你自己看着办。”
穆竹:“……”
死丫头掉钱眼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