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
大家一动不动,眼珠子就没离开过他。
宁怀听轻咳:“继续。”
心口不一。
故而他说完“继续”的下一秒,心思就飞回了那晚把她抵在衣柜门上亲吻的一幕。
难怪当时她身上有药水的味道。
难怪亲了她,她会露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难怪她一声不吭从酒店逃跑。
难怪!
“宁总?宁总!”徐坚都快哭了,“宁总!”
宁怀听又一次被唤回注意力,面不改色道:“继续说。”
刚说“我的汇报做完”的高管:?
全体:???
徐坚一巴掌崩溃地捂住脸。
这位是大老板,就算做的是对牛弹琴的行为,也只能是大老板在对他们这些牛马弹琴。
徐坚秒秒钟收拾好心情,在宁怀听耳边低声说了一会儿。
宁怀听逐渐皱眉。
自己有走神这么久吗?
说完,徐坚退到旁边,掏出口袋里的笔。
他决定了,大老板等下再走神,他就拿笔扎过去。
“不好意思。”宁怀听对自己的失职感到抱歉,双手交叉,下定决心进入状态,神色认真说,“我们重来一遍。”
全体:“……”
集团上下都在讨论今天的会议为什么快到中午都没结束,首到下午一点多,领导们个个揉着腰从会议室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费解。
问领导怎么了。
一个两个都不知道怎么说。
谁敢私下蛐蛐宁总,除非是不想干了。
.
谢冬吟的眼皮子突突地跳两天了。
特别难受。
每次按摩缓解了之后,没一会儿又开始跳,就好像有人在背后无时无刻惦记她似的。
她今天约了焦糖见面,只好戴墨镜出门。
进了咖啡厅,谢冬吟环顾西周,靠窗的位置有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向她挥手。
“来多久了?”谢冬吟过去问。
“刚到。”不论什么时候,焦糖总能被谢冬吟这张脸惊艳到。她翻开菜单,“你喝什么?我请客。”
“你点吧,我随便,不要甜的。”谢冬吟说。
焦糖要了两份咖啡和两份不同口味的蛋糕,和她谈起开营养中心的事情。
计划好久了,两人沟通得很顺利。
谈到资金问题,焦糖的表情才犯起了难:“我手上钱不多,勉强能凑齐五万,我们可以贷款,就先搞二十来个平方的门面?”
二十平方显然不够顾客上门咨询做身体检查和休息。
谢冬吟说:“注册金我负责。”
“你负责?”焦糖惊讶,“要五十万诶!”
虽然根据谢冬吟的衣着判断她家里应该不差,但没想到她这么富有。
“我刚好有这笔钱,而且本来就打算做这个。”
谢冬吟不擅长和别人玩客气。
焦糖脸色微变,忙从包里拿现金:“我己经把钱带来了,也用我的吧,不止注册金,还有门面装修,器材,我的钱虽然不多,但我必须要入股!”
她生怕谢冬吟不带自己玩,一分钱不出的话,说不定会变成谢冬吟的打工仔。
谢冬吟懂她的顾忌,只拿她的两沓现金:“两万就够了,其他的你自己用。后续做的好,你可以继续投钱。做的不好及时止损,你也不会赔太多。”
焦糖刚吃了口蛋糕,高兴到含糊:“冬吟你人也太好了!”
谢冬吟不太在意地笑笑:“我有社交厌烦症,找营养师这件事需要你多操心。”
焦糖拍了几下自己鼓囊囊的胸脯:“我有社交牛逼症,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当天,谢冬吟和焦糖打电话约店铺房东,先签租三年协议,接着又去搞各种经营需要的手续。
夜里洗完澡,谢冬吟躺上床查看账户余额。
小数点前剩五位,但头一位是2。
就算加上包里焦糖的两万元现金,也远不够后续买体检器材和装修支付。
得想办法再弄钱。
工具栏突然吐了个白条。
“帅到腿软”通过手机号码搜索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谁啊?
谢冬吟一头雾水点进对方资料,没有足够辨别身份的讯息,她随手拒绝了这条好友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