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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先生?”她侧过头观察他,询问。
宁怀听拧着眉宇,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刚刚那个销魂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但太舒服了。
他完全忍不住。
连续两天他被后颈的疼痛折磨,低头时仿佛头要掉下来,抬头时好似脊椎断裂。
没人能懂他的痛楚。
“嗯。”宁怀听闭眼吐气,“继续。”
徐坚推着餐车回来,进门看清景象愣了一瞬,立刻关好门,睁大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还好是自己人,不然误会就大了。
这要让谢大小姐看到还得了?
“饿了吗?”宁怀听心情不错。
在飞机上,谢冬吟多以喝为主,的确腹中饥饿:“还好,弄完再吃。”
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不太舒服,宁怀听不会委屈自己,极有礼貌问:“我可以换一边吗?”
谢冬吟拿开手:“你换吧。”
宁怀听原来是向左侧趴的,得到谢冬吟的允许后,他转向右侧趴着。
“愣着干什么,”他瞥一眼特助,“给二小姐倒杯红酒来。”
徐坚忙道:“是。”
按了大概足足有半小时,谢冬吟才在宁怀听的一通长途电话中结束。
她洗了手出来,徐坚己经摆好吃食,恭敬地给她递上餐具。
“谢谢。”
饿坏了,谢冬吟吃的狼吞虎咽,全无形象。
徐坚笑了笑,去帮宁怀听穿衣裳,意外发现大老板后颈的青紫痕迹。
“宁总。”
徐坚帮他扣着扣子,小声开口。
“嗯?”
宁怀听结束电话丢开手机,接过扣子自己来。
徐坚回头看了眼谢冬吟,愈发小声:“谢二小姐真厉害,手劲好大。”
宁怀听:?
徐坚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嘿嘿道:“您这儿都按青了,一点不疼吗?”
青了?
宁怀听心里有丝怪异晃过,很快消失,摇摇头,唇边漾了抹淡笑。
徐坚竖起大拇指:“真功夫。”
没再听徐坚贫,宁怀听收拾好自己,过去陪着谢冬吟简单吃点。
“以后若有需要的,可以告诉我。”他温和到平易近人。
谢冬吟咬了一下叉子的尖头:“姐夫说的是钱?”
宁怀听微笑:“你称我为宁先生,我享受你的服务,支付你的酬劳是理所当然。”
“好。”
之前说不要钱,只是谢冬吟诧异雇主是他,客气客气而己。
否则她不会执意提出要给他按摩。
他既想支付,谁能拒绝钱呢?
钱和男人,当然钱重要。
“还有,”宁怀听发现她不是很懂,首白点说,“以后如果碰到麻烦,也可以来找我。”
谢冬吟瞳仁转动,睫毛轻眨出频率,抬起眼睛瞄宁怀听。
姐夫,是你说的哦。
不必告诉你的麻烦,也是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