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溪亭陟看着她,“我在她身上用了寂灭术,现在寂灭术毫无反应。”
包括福安身上的寂灭术,同着李杳一起消失了。
许凌青看着他,“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她只知道李杳还活着,而许亚却快要死了。
想起许亚如今的模样,她深吸一口气,抬眼看着溪亭陟:
“别去找许亚,你去了虚山也不一定能见到她。”
溪亭陟离开的时候,溪亭央忱一首看着他。
许凌青注意到她的视线,“怎么是这个眼神?”
“托了你的福,他不认我。”
溪亭央忱看着他的背影,“许亚的女儿性子有几分像她,不尊老,在我面前说他是她的人。”
许凌青眉毛扬了一下,“李杳这么跟你说?”
“嗯。”
“可见你做人的失败。”许凌青道,“李杳明知道许亚偏执阴狠,却宁愿把孩子放在在虚山都不放在溪亭府,可见你比许亚还不值得信任。”
溪亭央忱沉默一瞬,“……与你说不清楚。”
当时她对李杳说溪亭陟死了,本就是想要事情回到正轨,李杳回虚山当她的化神期捉妖师,两个孩子回到溪亭府当少主,至于溪亭陟,可按照他自己的心意活。
但是她没有想到李杳把孩子送到虚山,还将溪亭陟找了回来,两人一首到现在都始终纠缠不清。
“李杳修炼无情道,本就不该为这些私情绊住手脚。”
溪亭央忱如是道。
“我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不肯认你了。”许凌青一只胳膊靠在溪亭央忱的肩膀上,“把自己的儿子当作别人的绊脚石,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
她看着溪亭陟离开的方向,叹了一口气。
“我都替他觉得可悲。”
本是两情相悦,谁料世事多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