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对陈大人动刑。”
“掌印太监可以证明。”
几名太监赶忙过来作证。
谷大用道:“老奴不是傻子,明知几位大人是蔚王的人,又哪里敢造次,真的得罪蔚王殿下?”
“请诸位好好想想,这是江彬故意为之,就是激怒蔚王来打杀老奴,好在蔚王慧眼如炬放了老奴一马,老奴这才有时间来给诸位大人道歉。”
“还请诸位大人原谅老奴。”
三人沉思许久,陈玉这才挥了挥手。
既然蔚王没有处理谷大用,并且让他来道歉了,那说明王爷的意思是暂时先隔岸观火,让对方狗咬狗,陈玉明白朱厚炜的意思,这才挥手示意谷大用离去,也算是原谅了谷大用。
谷大用长舒一口气,先回紫禁城对太子复命,然后才对朱厚照道:“太子爷,命令真不是老奴下的,是江彬。”
“我在去找江彬对质,他却己经远去河北。”
“这是什么意思己经显而易见了,他这是在欺君啊,挑拨老奴和蔚王之间的怒火,让太子爷不安心啊!”
谷大用知道朱厚照最怕麻烦,抓着他的弱点使劲弹劾江彬。
朱厚照一脸不悦,愤怒的道:“你看着处理他吧!这厮越来越目无王法了!”
“喏!”
谷大用忙不迭离开乾清宫,回到司礼监后,立刻道:“去让钱宁来见咱。”
少顷,钱宁急匆匆来到司礼监,躬身道:“公公,你,你没事?”
谷大用冷笑道:“江彬想对付咱?他还不够这个资格!”
“太子爷亲自发话,让咱看着处理江彬。”
“此獠既敢背叛咱,以为咱必死无疑?如意算盘打错了。”
“你调锦衣卫,拦住江彬回京的路,在他入京之前,首接给抓住,带到东厂,将他给杀了!”
“听从于他命令的那群东厂的档头官也一并给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