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闻了一下，里面混合着淡淡花香，但味道并不浓烈，反而混合一丝腐臭味道。

“这是什么？”

周皇后：“是香露呀，听说用上百种名贵的中草药和鲜花提炼而成的，一瓶售价要三百两银子呢。”

朱由检打量着手里的香露，心想，这不就是香水吗？还是最低级拙劣的香水，没有经过提纯和定香，使香水味道出来很散，加上使用的原材料质量参差不齐，透着一股淡淡的腐烂味。

没办法，古人也不怎么懂提炼技术，更是对原材料间的化学作用了解太少，更无法解决持久留香的原理。

他问道：“这一小瓶值上百两？”

周皇后以为陛下嫌自己乱花钱，连忙说道：“不是我买的，是程夫人送给我的。”

朱由检：“哪个程夫人？”

周皇后诧异道：“今年元宵节的时候，你在宫里举办宴会，国公爷不是领着程夫人来过吗？”

朱由检听说是朱纯臣，嘴里轻轻哦一声，原来是国公爷的夫人啊。

他岔开话题：“这个是程夫人自己做出来的？”

周皇后摇头：“不是，听说是一家香料店推出的，平时他们主要售卖香囊，后来机缘巧合下凝练出这种香露，没想到很快就流行起来，各个大臣的夫人都抢着预定呢。”

朱由检不吱声了，大臣们嘴里嚷嚷着没钱，他们的夫人为一瓶几百两的香露而争相预定。

朝廷到底是有钱呢，还是没钱呢。

有个经济辩论说得很好，治理一个国家，到底是藏富于民还是藏富于国！

现在看来应该藏富于国，只有国家有钱了，才不会出乱子。

朱由检手里把玩小瓷瓶，心里判断着自己也可以生产香露进行售卖，更精致的提纯，更熟练的香料配方，更持久的留香能力，我卖三百两一瓶不过分吧？

这种不是原子弹，我们没有技术造不了，香水，太简单了，蒸馏法，萃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