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武器是提升了,可鬼子的也很硬啊。
“老李,我知道你为啥着急,不就是稀罕鬼子的军马嘛,把心放肚子里吧,明天鬼子肯定来,骑兵也得来,到时候咱们打漂亮点,缴获了军马,就算上缴一部分,也多少能留点。”
程风提醒道:“再说师长都没急呢,你能不能多向首长学习学习。”
“学习?”
李云龙小声哔哔,“学个屁!哈哈哈!”
“师长好!”
蹭地一下,李云龙瞬间弹跳起步,可回头一看,哪儿有师长,玛德程风耍他呢!
战士们都在偷笑,李云龙黑着脸坐了下来,身子一歪,睡觉!
这一睡不要紧,我尼玛,呼噜声也太大了!就跟老牛没劲了还被迫犁地似的,哞哞的叫唤,一浪盖过一浪!
这动静别说鬼子没来了,就是真的来了,隔着几百米都能听到!
不知道的还以为打迫击炮呢!
但见战士们早就习以为常了,程风就更不用说了,这声音他都听了十年了,己经形成免疫了,甚至还助眠,真要是李云龙突然不打呼噜了,那还真坏事儿了!
毕竟这家伙的军事嗅觉比狗鼻子都灵!
无奈之下,程风只好让哨兵放远点,最后索性自己也去放哨,免得哨兵大晚上打瞌睡。
殊不知,此时村子后方的一处高地上,师长正用望远镜观察着前面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到程风冷夜中还亲自去布哨,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
恰逢警卫过来给他披大衣,他指道:“去,把大衣送给前线哨兵,顺便看看李云龙在干什么。”
“是!”
警卫走也匆匆,来也匆匆,回来后如实报告道:“首长,李云龙正在打呼噜,可响了,我都不忍心叫醒他。”
“……”
师长气得脸色都青了!
一个老资格的干部,竟然在前线睡得跟死猪似的?
而另一个被他带出来的兵,反而时刻保持警惕的去放哨。
他今天必须好好治治这个李云龙!
李云龙这边就跟冥冥中被人惦记一样,打了个喷嚏惊醒了,一边擤着冷鼻涕,一边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谁在背后蛐蛐老子呢?是不是程瞎子……咦,我身上怎么多了件军大衣?这哪儿来的?”
虎子弱弱道:“是刚才二营长给你披上的。”
“程瞎砸?还行,算老子没白‘疼’他,不过他又是从哪儿来的军大衣?”
虎子欲言又止。
这时师长的警卫员又跑来了,“李营长,你可算醒了,咦,师长的大衣怎么披在你身上?”
“啥?!”
李云龙蹭一下就蹿了起来,大衣都吓掉了,连忙又捡起来拍掉上面的尘土,问道:“这是师长的大衣?!”
“是啊,不过我刚才明明给了程营长,一转眼的功夫,怎么跑你身上了?”
警卫皱眉道:“你该不会又仗着资历压人家,把师长给程营长的大衣抢了吧?”
“要是这样你也太不厚道了,人家大半夜的在前面放哨,你在后面睡大觉也就算了,还抢人家大衣?能再蛮横点吗?这跟军阀、土匪有啥区别?”
“不是!不是我抢的!我煤油抢!是他主动给我的!”
“嗯嗯,对,人家抗冻,还怕热,所以自己挨冻还主动给你披上。”
“……我说的是真的!虎子,快点解释解释!”
“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还是去跟师长他老人家解释吧,他知道你睡大觉,还呼噜震天响,非常生气。”
这警卫都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李云龙太霸道了!哪里像个当兵的,简首是土匪恶霸啊!
再不治治你真的就反了天了!
李云龙急忙跟上警卫,一路走还一路跟他解释,恳求他给师长好好说,别告他的状,别抹黑,就差给对方跪下了。
结果到了师长临时安置的指挥所外,李云龙双手捧着大衣,站得比电线杆子还首,心里却忐忑极了。
这一刻他真的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