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一定,没事!她,修仙的,是仙人!”
红衣女子扬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似是有了什么想法:“修仙,那可能还活着。你也要修仙吗,方才那人已经用灵力破坏了你的经脉,你要是走正道之途,恐怕一生都难有作为。”
她张了张口,没说出话。
“要不然这样,我收你为徒吧?”
那个人笑得明媚灿烂,撑肘趴在床上:“你跟我学,我们清鸢宫有独门心法,也可以得到成仙,如何呢?”
越槿嘟着嘴:“我要阿令。”
“好啊,那你下山去吧,”那女人直接起身,走到门边背过身,“下了山就是死,我可不会再救你第二次,别到时候什么人都没找到,却丧了小命,成了孤魂野鬼别怪我没提醒你。”
她“噌”得下床,往门外跑,又被拽了回来。
“你真走啊?”
那个红衣女子无语,她好赖话都说尽了,还是没法打消这人的念头。
软得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你这小妮子,怪有意思的,说实话,今日可是我第一次救人,我还非要收你不可了。”
“放开!”越槿倔脾气上来了。
“不放,以后我就是你的师尊了,喊师尊。”
“不!”
“你记住,我叫越元秋,元时秋日,是清鸢宫第十二代宫主,这里是清鸢宫,从此就是你的家了。”
越元秋。
越槿想到这个人,总是会轻笑一声。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在做什么。
距离她不辞而别,离开清鸢宫,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
越槿刚到清鸢宫的时候,脾气总是很暴躁,那时无悲也刚刚入教不久,看她不顺眼,两人时不时地争吵打闹,越元秋根本制止不住。
还得靠无恨板着一张脸,凶吼一声,才能让教内安静一段时间。
越元秋说,人不做有勇无谋之事,只有学成了大业,修炼到极致,才能不惧怕任何威胁,才能去找自己想找到的人。
她答应越槿,只要她学会了心法,就允许她下山。
春去秋来,四个年头过去,还没等到下山,无恨死了。
清鸢宫愁云惨淡,越槿也从她们口中得知,无恨与重香剑宗的掌门符青仙同归于尽。
“那阿令呢?”她问。
没人能回答她。
她和无悲,也再也没吵过架。
越元秋渐渐不再管清鸢宫的事务,她常常一个人坐着发呆,神情萎靡不振。
一年后,她传越槿到她跟前,苦口婆心说了很多的事。
“越槿,清鸢宫从此交给你了,你也可以下山了。”
“那你呢?”
越元秋笑了笑,她还是喜好穿红衣,衬得肤白,但眼底却有藏不住的疲惫。
“我要出去走走。”
越槿想起当初,阿令同她说过,讨厌别离。
如今,她也懂别离的意思了。
越槿下了山,她握着那块玉牌,千辛万苦走到了南阳郡的临安城。
世间万物稀奇,她从未在世上如此太平地行走,心里倒很雀跃。
更多的欢欣,是为了接下来的相聚。
她要见到阿令了。
“我们这没这个人。”
重香剑宗的门徒拿着那块玉牌看了看,又还给她:“没听说过,帮不上你的忙。”
“等等!”越槿拦住她们,不甘心地询问,“我可能不太清楚她的全名,但我记得,她是掌门的女儿,是重香剑宗的人,这个玉牌也是重香剑宗的。”
那个门徒有些不耐烦:“你弄错了吧,我们掌门从未有过道侣,何来的女儿。”
“可是......”
她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旁边的人阻止:“咦,难不成你说的是上任掌门之女?符师姐的名字里是有一个令吧,会不会是你要找的人呢?”
越槿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她叫什么名字?”
“符令仪。”
听到一个相近的答案,她很是兴奋,在口中一直默念。
“符师姐下山和其他门徒去做任务去了,每逢师尊闭关,她需得完成一件为师尊结善缘的事情。”
好心的外门徒给她指了方向,从临安城出去,顺延往东就能见到那个人。
做善事,结善缘,真有阿令的风范!
越槿用法器很快就飞到了任务的近处,她躲藏在一边,静候着门徒们的经过。
“她凭什么能做大师姐?我在重香剑宗待了多少年,她不过才来了一年,就直接当上了大师姐,还能替掌门管理宗门事务!”
“你小声点。”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