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漾慢慢攥起手心,指尖几乎将软肉掐破。
分明带着手环,分明已经闻不到那股味道,怎么好像还在被信息素影响。
她冷声道:“裴九遥,你是不是到易感期了?”
“我,易感期吗?”裴九遥沉默了一会,吸了吸鼻子说:“好像是,我好难受啊,我是不是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