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风光的时候他喊破了喉咙也不见得引人注目,别人败落的时候他歇斯底里地推卸责任也徒劳无功。
总之,并没人在意。
江月满也不在意,她今天来,只是为了其中的几个人。
“事已至此,还是赶快想想有什么法子能减免罪责吧。”有人拂袖长叹。
江月满看向他,说:“看来只有这位大人是明白人。”
她捡了个椅子坐下,问:“诸位都想出什么办法来了,也让我听一听。”
满座寂然,好半天才有人小声说:“还能有什么办法,那位既然想让文渊阁执政,那就附和她好了,反正文渊阁最缺的就是名正言顺。”
他这样一说,许多人都跟着迎合。
江月满冷冷地笑了,打了个响指,说:“很好,就像你们一直所做的那样,就这样做吧,看成玉殿下会不会买账。”
那人愤慨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我们能怎们办!”
江月满漠然看着他。
那人也同她对视,只觉得这双眼异常冰冷,宛如死去多时的鱼眼,明显的下三白令本就纤细的眉眼更不好看了。
他嘟囔了一句。
江月满踢了他一脚,说:“你是齐宴的学生吧。”
不等他答,又说:“你的老师最是刚硬之辈,不过你倒是软,知道随风倒。既然这样,你去将林渊的脑袋割了,送去平城,这样的大功,必能脱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