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便弯一分,最后只好半伏在案上,挥挥手叫人出去。
胸腔里的气似乎都给挤出去,她费力地喘息,门外青萍敲门,也无人理会。
她捏着那玉,指尖掐得泛白。
在等人…
在等人。
萧冉不堪重负地趴在桌案上,感到心给一双手攥起来,挤压得几欲胀开。
她知晓了自己在骗她。
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见了这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块鸳鸯玉佩,原是先皇送给贵妃的爱物,四个月前被林忱送给了平城知州赵轶做打点。
可就是这一擦肩,缘分对撞,给自己瞧见了玉的模样。
来自大内的东西向来要落印,虽说近年来宫里的金玉也常在外边流通,可她人在宫里长大,对这些东西格外敏锐,一块玉的背景也能给她挖得一清二楚。
所以,哪有什么一见如故,不过是利欲熏心,蓄谋已久。
那人于不经意间揭破了这阴谋,却没有张皇逃生。
为什么?难道给日前的快乐迷晕了眼,坚信情比利更可贵?
又或者什么都没考虑。
只想等一个解释。
但她没有等到。
夜晚秘密潜入的,是太后的锦衣卫。
甚至就连今天,自己都没有勇气去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