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能抵住诱惑,她也躺了上去,吊床这玩意就是往中间倒的,关秋意就顺势躺进了陶宁的怀里。
见外这两个字早几年前就从关秋意的字典里删除,她甚至还认为是她当年的见外才让陶宁一转头就不见了。
关秋意双手搂着陶宁的腰,嘴巴还是问:“为什么不想出去?你不想联系干……你的家人,还有朋友吗?”
陶宁以前就觉得关秋意口是心非,脾气像猫,长大之后她的口是心非也随着年龄增长,这猫脾气还是不改,嘴巴说着联系家人,手倒是抱得严实不肯放。
陶宁张嘴就来:“在这里吃好喝好,我干嘛要着急走,关宅超好的,大家说话又好听,我才舍不得走。”
环在腰上的手紧了紧,关秋意好气又好无奈,把额头往陶宁胸口一叩,脸埋进去装鸵鸟。
陶宁被她逗笑了,闷闷地笑着,她故意动了动肩膀,没能甩动胸前的鸵鸟脑袋:“你怎么学知春装鸵鸟,那小妹妹最喜欢装鸵鸟了。”
埋在胸前的黑脑袋没动,陶宁抱着她,指尖顺过她柔顺的长发,营养跟上了,比以前有光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