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
一条偏僻的道路上!
皇后一行人避开大路,专挑偏僻的山道前行。,j+c\h.h-h′h?..c¨o,m*
越往南走,盘查愈发严密,沿途驿站的墙上,早已贴满了她与太子的画像,悬赏金额高得令人咋舌。
“娘娘,前面就是青石镇,过了镇口的石桥,就算踏入南梁王的地界了。”墨影勒住马缰,指着前方炊烟袅袅的镇子低声道。
皇后掀开马车帘一角,望着镇口那些身着南梁军服的守卫,眉头紧锁:“南梁军怎么也查得这么严?”
“怕是乾帝的旨意已经传到南疆了。”
墨影沉声道,“属下先去探探路,娘娘与殿下在此等候。”
半个时辰后,墨影回来时,脸色凝重:“镇口守卫在核对通关文牒,还要比对画像,硬闯肯定不行。”
太子缩在马车角落,声音发颤:“母后,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父皇说不定已经消气了……”
“住口!”
皇后厉声打断,“事到如今,哪还有回头路?”
皇后看向墨影道:“你有办法混过去吗?”
墨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锦囊:“属下早有准备,这是南梁军中一个百户的令牌,是当年粘杆处安插的暗线留下的,或许能用得上,只是……”
“只是什么?”
“暗线三年前就断了联系,令牌未必还管用,而且,要委屈娘娘和殿下扮成我的家眷。,x/l.l¨w.x^.+c~o+www. ”
皇后没有丝毫犹豫:“就这么办。”
当下,一行人换了南梁的服饰,墨影扮作返乡的百户,皇后成了他病弱的内眷,太子则是他怯懦的侄子。
临过镇口时,皇后故意低下头,用头巾遮住大半张脸,太子更是吓得不敢抬头。
守卫拿着画像比对了半天,虽觉得这对家眷身形有些相似,但看在墨影递上的令牌和银子份上,骂骂咧咧地放了行。
刚过石桥,皇后便瘫坐在马车上,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可踏入南梁王地界,日子并未好过。
南梁军似乎早有防备,关卡比别处更密,巡逻的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稍有可疑便会被拦下盘问。
这日傍晚,一行人在山坳里休整,忽然听到林中传来喊杀声。
墨影警觉地拔刀:“是山匪!”
皇后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粘杆处虽精锐,但连日奔波早已疲惫,身边只剩二十余人,而冲出来的山匪足有五百余人。
“护着娘娘和殿下先走!”
墨影大喝一声,带着手下冲了上去。
刀光剑影中,土匪在粘杆处的人面前,根本没有还手能力,一个个被斩杀。
可是土匪实在太多,纵使墨影等人武功高强,可也根本架不住人多。
很快粘杆处的人一个个倒下,皇后拉着太子在两名护卫的掩护下拼命奔逃,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甩掉土匪。_三¢叶^屋_ +已,发~布,嶵′芯!漳¨截?
回头望去,身后只剩墨影和三名浑身是伤的手下。
“剩下的兄弟……”皇后声音哽咽。
墨影擦了擦脸上的血:“能护娘娘殿下周全,他们死得值。”
皇后长出一口气,十几年费尽心机培养的粘杆处,如今也彻底完了。
又经过数日的颠沛,一行人终于抵达南梁王王府的所在地南州城。
可刚到城门口,就被守城的士兵拦下。
“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士兵眼神锐利地扫过他们。
墨影刚要拿出令牌,皇后却突然按住他的手,她看到士兵腰间的腰牌,竟是南梁王的亲卫营。
亲卫营直接听命于南梁王,比寻常士兵更难糊弄。
“我们是逃难的百姓,想在南州城讨口饭吃。”
皇后低声道,故意让声音带着几分怯懦。
可她话音刚落,一名校尉突然上前,目光死死盯着她:“把头巾摘了。”
皇后身子一僵,刚想反抗,就被亲卫给架住了。
太子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喊道:“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母后!”
墨影见状,也要拔剑拼命!
校尉听到母后两个字,微微一愣,赶忙摆手让人把皇后给放开了!
“请问可是皇后和太子殿下?”
校尉问道!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