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李焱眉头一皱,冷冷说道,“你们应该都留在京都,别给他增加压力,若你们其中一个人出现了问题,你们猜阻止他的人,会不会拿你们作为威胁?”
此话一出。,狐¨恋′闻·学! ¨首_发^
六人全都沉默了下来。
没错!
太萱妃一案既然可能是另有原因,那么说明就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如此一来……
夫君去查这一案,肯定会有危险!
而危险来源,就是那动手的人,所以炎帝才会隐藏了李玄戈离开的路线。
一切都说得清了!
鱼幼薇的银牙一咬:“儿臣知道了……”
“好,你们回去吧。”
李焱点了点头,“老八的事情,本王会亲自着手处理的,你们就放心吧!”
“是!”
几个儿媳顺势应了一声。
……
半个多月后。
暮色压着青灰色的屋檐,远处苗岭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
李玄戈斜倚在木兰县的火舞酒肆二楼临窗的木栏旁,指尖捻着一颗剥了一半的盐水花生。
楼下街道上,挑着竹篓的苗民匆匆而过,银饰叮当声混着苗语的低语飘上来,听得赵硕直皱眉。
“殿下,这儿的苗人说话跟蚊子哼哼似的……”
赵硕一口闷掉碗里的米酒,独眼扫过角落里几个裹着靛蓝头巾的汉子,“咱真要在这儿打听消息?不如直接摸进寨子抓个舌头!”
木钱瞪了他一眼,压低嗓子:“你当苗疆是土匪窝?这儿的巫蛊之术能让人肠穿肚烂还笑得出来……”
他忽然噤声。
因为柜台后擦碗的老板娘正笑盈盈地望过来,手腕上的银镯子泛着冷光。
李玄戈却突然“噗嗤”笑出声,花生壳精准弹进赵硕的酒碗:“老板娘,再来三碗蛇胆酒!要泡足三年的那种!”
他说着掏出一枚银锭。
银锭落柜的脆响里,老板娘的眼波倏地一荡。
她拎着酒坛扭身过来时,腰间的五彩织锦腰带竟无风自动,像条盘踞的毒蛇:“客官好见识,不过这蛇胆酒……可不是谁都消受得起!”
酒液入喉的刹那,李玄戈颈后的汗毛陡然竖起。\咸,鱼/看^书_ ?已¢发/布~嶵·芯-蟑?劫*
这不是蛇胆的腥苦,分明是蛊虫褪壳时特有的酸涩!
他面上却笑得愈发灿烂:“老板娘这酒里,怕不是掺了情蛊?”
“公子说笑了。”
老板娘不退反进,半个身子几乎贴上来,“我们苗家姑娘的情蛊,只给心上人下。”
“哈哈哈!”
李玄戈顿时大笑,“老板娘是一个性情中人,不妨跟我们说说苗疆寨子的事情?比如乌蒙一族?”
“乌蒙一族?”
老板娘的脸色微微一僵,随之诧异地问道,“三位,你们为何会特意来这儿询问乌蒙一族的事情?”
“让你说你就……”
赵硕怒瞪着老板娘,刚想破口大骂,结果李玄戈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手背,“我们对乌蒙一族的事情,颇为好奇。”
“乌蒙一族已经灭了。”老板娘一脸古怪的说到。
李玄戈三人一愣:“哈?灭了?啥情况?”
“乌蒙一族在苗疆一带属于异类。”
老板娘美眸一眯,回忆了起来,“别人下蛊是为了自己,他们用蛊是为了救人,而在苗疆这种地方,不就是异类吗?异类自然就会灭绝。”
“老板娘,那你呢?”
李玄戈眼神一闪,“我?我还不算是苗疆土生土长的人,也不喜欢里面的人情世故。”
“那乌蒙一族,是如何灭绝了?”李玄戈顿时更好奇了。
老板娘叹息了一声:“当年,乌蒙一族出现了两个圣女,其中一个叫乌蒙允,一个叫乌蒙仙。”
乌蒙仙!
李玄戈的瞳孔骤然一缩。
因为。
那名字,就是他母亲的!
老板娘继续讲述了起来。
“乌蒙仙曾经救了一个来自于帝都的大人物,便自此消失在了苗疆,从而那一个乌蒙允就成了当地的唯一圣女。”
“数年之后,又有一支来自于帝都的人寻找乌蒙族的人。”
“结果……”
乌蒙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