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去向
听到这么突入起来的叫声,我和胖子二人,都纷纷打量了屋子一圈,随即才将目光停留在葛涅身上。
而这时候的葛涅,却是显得神情自若,跟没听见似的。
让见到这情况的芸姨,这才如梦初醒,略有些尴尬的向葛涅笑了笑:“你是月昕吧,来,坐下,这些都是你平时爱吃的。”
听到这话的我,回过头再去看桌上那些吃的,这才发现,这些个菜,正如这位芸姨所说,确实是我平时爱吃的那些东西,只不过因为装的盘子变了,显得也高大上了许多,我自然也就没看出来。
“我说这位大姐啊,你认错了吧,这家伙叫葛涅,这才是你说的泠月昕”胖子一脸嘿笑地指了指葛涅,又指了指我,随即凑到我耳朵旁:“唉,这女的,该不会是你爹在外头的相好吧?”
芸姨并没听到胖子对我说的话,将目光落到了我身上,脸色古怪,随即走到我身前看了看葛涅,展颜一笑,摸着我的脑袋:“都那么大了,我都认不出来了。”接着,又指着葛涅道:“那位是?”
“他是我爹的亲弟弟,叫葛涅。”坐下后的我,有些疑惑得看着眼前这位中年女子。
芸姨很是吃惊,皱眉看着葛涅,自言自语了声“亲弟弟么...”便对众人笑笑,让那个冰冷的女孩陪我们先吃,就又去了厨房。
饭间,我问那冰冷的女孩叫什么,女孩可能是因为芸姨的缘故,对我们的态度,略微好了些,告诉我,她叫陈静萱,但也仅仅只是告诉我名字,往后便不在说话。
这一顿饭下来,有着太多的疑惑,菜虽可口,却有些压抑,而那个叫做芸姨的女人,在进了厨房后,就一直没在出来过,胖子问那女孩,女孩也不答,整得他也很是没趣。
饭后,陈静萱给众人,安排了下房间后,便离开了。
这四合院很大,房间也很多,正常情况下,我们每人一间屋子,是没问题的,只不过葛涅这小子,似乎是出于我的安全问题考虑,硬是跟我挤在了一个房间。
次日清晨的时候,是那芸姨叫醒的我们,说是给我们准备好了早饭,要我们去吃。
随意洗漱了下后,我和葛涅就去昨天吃饭的屋子,这时候的胖子,应该还没醒来。所以,只有我和葛涅,还有芸姨。
坐在桌前,我看了看葛涅,发现他一直闷不吭声,便好奇得问了芸姨一句:“芸姨,我昨天听带我们来的那帮人说,是我爹让他们带我们来你这的?”
这时候的芸姨,似乎刚从回忆中惊醒,闻言后,对我笑着点点头,随即站起了身,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未拆过的白色布包,说是7个月前的时候,我的父亲托一个叫王志远的人,给带过来的,让她在我来的时候,交给我。
我见状,没有不相信,而是有些伤感,因为芸姨此刻递过来的布包,正是父亲临走时,带的那块毛巾所缝。
我的父亲是个节省的人,平时穿破了的衣服,都是缝了又缝,小到家用电,大到自来水,反正能节省的,他都会节省,这快毛巾自然也不列外。
看着芸姨递过来的布包,上面沾染了些斑驳的褐色血迹,我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本想去问这芸姨,可想了想,从她昨天错认葛涅这事,其实就能猜出,她也不知道父亲的下落。
接过布包,芸姨递了一把剪刀给我,让我打开了这个布包。
布包里,包得只有两样东西,一样是让我及其眼熟的黑色短剑,而另一样是一封有些皱的黄皮纸信封。
葛涅在看到包里的东西后,立刻拿起了那把黑色短剑,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打量了起来。
我见状,也没说什么,拿起封黄皮纸信封拆了开来,里面是两张纸,一张画着类似地图的画,而另一张写了满满的字。
地图我随意得看了眼,具体也不知道画得是哪,也就没仔细去看,放到葛涅身前,就打量起了那封信。
月昕:
我知道,留下葛涅,你必然会跟来,不过,不管你什么时候拿到的这封信,都证明你已经跟来了,也将卷入一场明争暗斗。
你爹我也没什么本事,保不得你,就只能为你铺平前面的路。
我在北京呆了三个月,想了很多,其实很多事情,我想说,但想了想,觉得还是让你自己去发现的好。
我离开的这断日子里,估计也该发觉了,你和你姐的爷爷泠云鸿,并不是你们的亲爷爷,所以这便是我为何是魇魂族的答案。
不过话说回来,你爷爷对我们这一家子的好,就不用我多说了。其实他的死,是必然的,早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