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正在砍柴,身旁站着正抱着两个婴儿的爷爷,同样是冲拍摄点这面笑着。
翻过这张,我又看了下面几张,发现父亲向我递来的几张照片,上面的情形,都很是温馨,除了这点,似乎并没有其他共同的地方,让这时的我,有些奇怪起来,不明白,父亲让我看这些照片是干什么。
“爹,这...你叫我看啥?”我好奇的将照片递了回去。
父亲笑笑,没有说话,将照片放回了木匣,合上盖子,就这么一直盯着那木匣,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
良久后,我见父亲,一直没有回答我,又催叨了声。
父亲闻言后,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楞了下,随即转过头看向我,却是文不对题的憨笑道:“额,没事的,葛老应该是出去了,到时会叫人来救咱。”
听到这话的我,有些苦笑不得,想开口再问,可话刚到嘴边上,一声低沉地梦呓,从一旁地上的葛涅嘴里传了来:“哥...哥...”
听到葛涅叫哥,这无疑比父亲刚才的举动,更加吸引人。
要说这葛涅,从父亲嘴里说来,可是家里没人了啊,这没人了上哪冒出个哥来啊?难不成是叫我啊?
好奇之下,我从父亲身旁起身,蹲在葛涅身旁,拍了拍他的脸:“唉...葛涅...你管谁叫哥呢?”
葛涅应该是听到了我的话,但他并没有醒来,而是突然抓住了我手,眉头紧皱,似乎显得格外的痛苦,嘴里依旧叫着“哥...”
我见状,想抽手去推他,可没想到,在我抽手之际,这小子手下猛得就使劲起来,捏得我生疼不说,简直是都快断了,不由得“嗷”一声叫了起来,喊道:“葛涅,你给醒醒,发什么失心疯呢,赶紧给我松手。”
而葛涅,却是越捏越紧,感情把我的手,当成他哥了,直往就往自己怀里塞,嚷着:“别去...别去那..."
看着葛涅的样子,我头疼不已,手臂被他捏得生疼,无奈,只能转头求助我的父亲。
而这时候的父亲,已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近前,蹲在我的身旁,一把抓住葛涅的手,用力一拉,低沉道:“醒醒...”
说句实在话,我这么大喊大叫了半天,这葛涅也没醒,可在父亲这么一叫之下,这小子,竟醒了过来,只是让我有些诧异的是,这小子在醒来后,见到我父亲地第一句,竟然是:“哥...”
葛涅跟我差不多大,此刻竟称呼我父亲为哥,这无疑让我的头脑有些乱。
而父亲却是站起身,将葛涅拉了起来,将一个我熟悉的陶瓷瓶递了过去:“喝了吧,都过去了...”
许是我的古怪神情,让葛涅察觉到了什么,在他看向我时,神情有些复杂,但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接过父亲手中的瓶子,打开木塞,便一饮而尽。
浓烈的腥臭,顿时弥漫了整个狭小的空间,不错,葛涅刚从父亲手上接过的那个陶瓷瓶,就是张老头曾经掏出来,跟我说里头装有水虺血的瓶子。
看到葛涅就这么一饮而尽,我浑身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浑然忘了,他刚才称呼父亲为哥的事情,有些错愕地问道:“你...你咋把这玩意给喝了...”
而这时候的葛涅,在听到我的话后,楞了下,随即看了看父亲,接着晃了晃瓶子,可能是觉得里头还有些,就向我递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