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轮不到你了！”

郑鸣的手晃了一下，茶水溅到他的手臂上，有些生疼，可他没有吭声。

我没想到郑鸣在公安局的生活会是这样一种状态，等到陈春燕离开以后，我问郑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郑鸣想了想说：“不如咱们再瞧瞧死者的尸体，或许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除了咱们两个以外，你应该还要再叫一个警察一起去。”我说。

郑鸣问我：“你觉得谁合适？”

“陈春燕。”我说。

要说最不起作用的帮手应该就是陈春燕了，根据我这两次的观察，陈春燕的智商绝对不超过八十，应该不适于刑侦工作。

不过，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们开车，带上陈春燕，说走就走。

“就咱们三个人，能行吗？”陈春燕对自己就不是很自信。

“作为实习警察，咱们要抓住每一个机会来表现自己，这样才能被别人重视。”郑鸣一只耳朵戴着耳机听歌，一边给陈春燕说。

此时，他的耳机里面正播放陈奕迅的《浮夸》：情爱中工作中，受过的忽视太多，自尊已饱经跌堕，重视能治肚饿，未曾获得过便知我为何……

陈春燕颇为不屑说：“你这想法真是浮夸。”

郑鸣立刻用不熟练的粤语唱道：“你叫我做浮夸吧，加几声嘘声也不怕，我在场有闷场的话，表演你看吗，够歇斯底里吗？”

“够了够了，给你说一件正事。”陈春燕打断了郑鸣的自我陶醉，认真道：“你知道那个和孙晓丽半夜聊天的男人是谁吗？”

郑鸣明知故问：“谁啊？叫啥名，多大年纪，什么职业？”

“他叫魏晨，是市立医院的医生，我估计咱们去医院，可能会碰到他。”陈春燕说。

“哦，那他有作案嫌疑吗？”我问道。

陈春燕摇摇头说：“他不具备作案时间，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他正在加班，医院的监控录像可以证明。”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这家伙要是连续上晚班，咱们还真能遇到他。”郑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