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夫人但说无妨,反正我们也不会说出去。”郑鸣说。
元莺莺先是长叹了一声,然后和我们说起了侯兴民,原来侯兴民一直都在国外,正在赶来的路上,至于能不能见到侯老先生最后一面,还尚未可知。
“他们兄弟二人在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爸爸就最疼兴民,兴国不论做什么事,都要让着他的弟弟。”元莺莺说到这里,言语间也透露着一丝嫉妒:“老爷子是想让兴民继承他的公司,所以花钱让他出国留学,希望有朝一日学成归来,把公司做强做大。老爷子一直对他寄予厚望,这一点兴民自己也很清楚。”
我点点头说:“你们最好尽快联系上他,侯老先生病的很重,能不能等到他赶来,都不好说。”
侯兴国说:“他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赶到。吴先生,你们口口声声说给我父亲治病,我想知道你们到底要怎么治。”
说起这件事情,我正要征求他们的意见:“我已经给侯老先生算过了生辰八字,有一种方法能够救他,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
“真有能够救他的办法?吴先生可以说出来。”侯兴国似乎不大相信我的话。
即便听上去有点尴尬,可我还是不得不说:“我这里有一件红色旗袍,只要让侯先生穿上这件旗袍,我想他就能够好起来。”
我的话刚说完,侯兴国就大声吼道:“你这是什么狗屁办法?!哪有这样治病的,让我爸穿旗袍,你是想他快死的时候,还要让别人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