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说就是了,日后切不可如此!”又转头为难地对东王道:“清袍,你看如何才好?”
梁立泰不由担心,赶紧喝道:“阿姆!”
驻扎全州城的这几天,实际上事情很多。作为后世穿越者,冯绍光可不是原来的冯云山,很多事情他都偷懒,安排众人去做。
“东王兄,天王尚未开口,东王兄抢先责备云山,是否天国不由天王做主了?”南王今天的突然强势,还用天王名义来压,让东王和众人吃惊不少。冯绍光不顾众人惊异地眼光,继续转向天王说道:“天王兄,贵妹夫,还有各位兄弟,云山一炷香前才接报此次商议通知,立刻奋力赶来,不想还是迟了,云山赔礼了!”
这是个平常得不能再普通的村妇,五十来岁,典型的客家人面孔。鼻梁有点塌,颧骨有点突,但眼睛里的温暖让人忍不住心生亲近。她此刻正靠坐在床头。
冯绍光让曾观澜从亲卫旅和女营抽调人手,已经组建成立了单独的细作营,暂时只有三四十人组成一卒,收集各种情报直接挑选后报给自己。早还未攻破全州城,曾观澜已派三十多名来自亲卫的老兄弟,化妆成难民,撒布在全州周边二三十里范围内打探。特别是蓑衣渡附近,不但让细作在两岸加强侦查,冯绍光特别交代罗大纲派几名原来做水寇的手下,化妆成渔民模样,驾船在那一带江上蹲守。
天官正丞相秦日纲接口道:“天王、东王、西王,就像北王说的那样,我天国水师可成,日纲以为应利用船只,早点从全州出发,沿湘江水路攻打永州、衡州,直取长沙。”
杨秀清叹口气道:“山袍,既然你如此坚持,就让你们后军中能战所部于江边两岸开道,女营及其他辎重排尾随各军乘船而行,命兄弟们快步疾走,跟上船只,不得延误,若何?”
胡大妹也知道自己说的不合适,但哪肯在儿子面前丢了面子,嘴硬道:“打什么紧,云山兄弟又不是外人。”一句话让梁立泰哭笑不得。
天王见东王认可,便道:“既如此,我天兵便明日出征。各位兄弟早点回营收拾,准备出征。”
冯绍光来到知州衙门,见内已经焕然一新,墙上贴满辉煌的金纸,梁上也挂着绣龙黄绸缎。冯绍光不由暗叹难怪天国败亡得那么快,这天王洪秀全实在是,征战逃跑路上都不忘奢侈,可以想象,历史上定都南京后,更加会腐败到何种地步。
西王萧朝贵也大声道:“不错,日纲兄弟说的我也很赞同。天王二兄、四兄,我们要早点出征,免得清妖有所防备。”
“哎,大妹参见南王。南王您天国事务繁忙,怎么还来看大妹,真是过意不去。”胡大妹很是高兴,支撑着从床头下来,身边女兵赶紧搀扶住。冯绍光也忙走上前扶住,道:“我的老姐姐,你就别逞强了。好好歇着,早点养好身子,云山还等着和你一道杀清妖呢。”
天王洪秀全见气氛尴尬,忙打圆场道:“好啦,都是自家兄弟,等会又有什么关系。山袍,清袍,你们俩都是朕的好兄弟,别为小事伤了和气。今天召集大家,主要是商议出征湖南军务。大家有何见解,都说说吧。”
韦昌辉和秦日纲的说法代表大多数天国将士的看法,也确实是一条进军的好路线。
胡大妹看来跟南王还真是很熟,也不客气,坐在床沿边,对冯绍光笑道:“好,大妹听我云山兄弟的。”又转头对冯绍光身后的梁立泰和卢七道:“泰儿,还有卢家老七,你们是怎么保护南王的?听说前几天都让南王受伤了,幸好没事。要不然,我绝饶不了你们!”
东王杨秀清道:“天王所言极是!自我天国起事以来,清妖将湖南妖兵皆派至广西,妄图灭我天国。不过这样一来,就造成湖南清妖兵力空虚,防守薄弱。此乃天父赐予的良机,眼下我天国天兵应抓住机会,以最快行军攻陷长沙。”
于是,冯绍光将心一横,两膝跪地,大声呼道:“天王,东王,还有各位天国老兄弟,云山知道这是个攻占长沙的好机会,云山也恨不得立刻赶到长沙城。但是,请你们相信云山,听我一次,不能让天国所有部队都走水路,分出两军从两岸沿途北上,特别是蓑衣渡附近,必须岸上先行侦查。若真耽误攻占长沙,云山愿领军棍,以示惩戒!”
“一炷香前?通传典官不是一大早就通知了。”春官正丞相胡以晄奇怪说道。胡以晄与冯云山交好,其人武举出身,但粗中有细,冯绍光明白他是故意这样说出来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