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感谢的话,倒是严擎恭取下眼睛,揉了下略带酸痛的鼻梁,“这些东西也就是应付考试,之后你经营公司也不需要懂得太透彻,但是你也要看得懂,不要被底下的人应付了事了。”
擎哥说的话很有道理,徐安安点着头虚心受教。
埋头苦学了会,徐安安突然抬头说,“我新家东西都整理好了,什么时候来我家玩呢?”
“哪个新家?”秦一明问。
“就上回我们一起去那玩球的景和花园。”严擎恭说,“我不是也买了一套吗?”
“对啊,我跟擎哥当时一起买的,有空来家里玩吧,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尝尝我的手艺,陈佳每次都会夸我做的跟饭店大厨没什么区别。”
“陈佳嘴里的饭店大厨啊?那你还需要多练练。”
陈佳的嘴能品尝过什么山珍海味?严擎恭的嘴毒,顺嘴玩笑着。
秦一明插话,“你跟汪焉什么时候分的手?你爷爷昨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才知道。”
严擎恭都有些无语了,“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姓严,怎么爷爷给你打电话比打给我的次数都勤啊。”
严擎恭的爷爷如今已经年迈,但是精神气却很足,经常每天早晨五点半起来运动打拳,身体硬朗的像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样,说话声也很洪亮,每次给严擎恭打电话都是摆着一张长辈的谱,提醒他该干嘛干嘛,不该碰的东西千万别碰,规矩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