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时,孤累。”
楚时踮脚亲他:“辛苦殿下。”
魏衡:“……”
“一口不够。”
转头看去,早已没了人影。
接下来,二人又是半月不见,魏衡即便忙,日日都会抽空带崽崽出门玩乐,从前楚时教导的礼教早已抛诸脑后,双手叉腰,身后跟随一群三五岁的孩子。
人牙子避之不及,为首的粉雕玉琢前几日看见他们偷孩子,转眼便拉来一人,当今太子,数十年经营,一朝成空。
魏衡累的双眼发直,每日都想回去与阿时亲近,转眼便被人叫走,忙时更是回不了府,后来,他不想亲近,只盼能见一面,如今两月有余,二人也不过见过三次!
魏衡顺手将手中折子全部丢出去:“孤今日便要回府,孤想阿时,谁他娘的都别想拦着我。”
大臣习以为常,殿下这都发飙多少次了。
毫不在意摆手:“殿下去吧,如果楚殿下在的话。”
魏衡回了府:“阿时呢?”
“殿下说了,今夜不回,殿下若是回的早,便将桌上……”魏衡转身就走,“孤没回来。”
济生:“……”
如此这般,一直到九月底,迁都那天楚时远远冲他颔首,转身离开,各忙各的。
贵族亲王合并,朝廷秩序重建,皇庭修建,忙的魏衡脑袋发懵,这时回到屋中,魏衡眯上眼睛倒在榻上,转瞬鼾声四起。
楚时落笔写下最后一个字,转身看去,起身,活动筋骨:“殿下?殿下,阿衡。”
魏衡迷糊翻个身,抓住楚时手腕,蹭蹭,弥漫着:“嗯……在呢在呢。”
楚时推他:“殿下,我有事儿与你商议。”
魏衡僵直着身子将人搂进怀中,蹭蹭,凭本能将人搂紧:“怎么?”
“卉州地方太小,并不适合做都城,我想将原州,云州合并,殿下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