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便要上前说道一番,张正良一把将人抓回:“你做什么去?”
周瑜城瞪眼:“我去与殿下说道说道,要他劝劝殿下。”
张正良露出笑,笑中嘲讽:“你忘记殿下如何说的,你如今去说,明日便是庶人,你想想那些个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军功,你夫人的尊位。”
周瑜城甩开他,怒斥:“小人!如今殿下性命堪忧,我如何还能守着那些军功贪图享乐!便是他罚我又如何。”
面容坚定,便要上前。
张正良忙抓住人,被他拖行十米:“站住!站住!闭嘴,殿下,殿下来了。”
“阿时。”
周瑜城脚步一顿,对上魏衡警告目光,楚时望向张正良,他正用着拖死牛的力道,将人往回拽:“周将军这是?”
魏衡侧身挡住他的视线,眸中哀怨:“阿时,孤在你面前,你为何看别人?”
“周将军似有话与孤说。”楚时提步,魏衡心头发紧,捂着心头:“哎哟,阿时,阿时孤心口好疼,快抱抱孤。”
楚时被人一把揽进怀中,挣扎不开,目光收回:“殿下有事瞒着我?”
那双柔润手腕替他揉着胸口,楚时不经意间问起,魏衡心猿意马,突得被问,身子紧绷,否认:“没有,阿时为何如此想,孤能有什么事儿瞒着你。”
楚时看着他,那双眼似要看透人心,将他藏进心底的东西,通通挖出,“殿下,你自诩夫君,你我二人,有何不可坦白,你当真要瞒着我?”
魏衡:“……孤就藏了一两。”
魏衡伸出一根手指头,艰难承认:“方才说到出门吃酒,不曾叫上周瑜城,他便想告状,孤这不是……这不是怕你不开心。”
楚时:“当真?”
魏衡点头如捣蒜:“真真真。”
“吃酒罢了,天黑路滑,殿下不如将几位将军唤到府上,下人在也方便伺候。”
魏衡心头发虚,点了点头:“好,多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