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何时走的?”
魏衡低头盯着楚霁,侧脸软乎乎的,让人想咬一口:“用过晚膳,这就睡着了?”
楚时点头,将之交给济生,看向魏衡。
魏衡不明所以:“怎么?如此看着孤做甚?”
“殿下一日不见,可想我?”
魏衡:“……想,怎的突然问这个?”
楚时侧眸,眼中带笑,似泉水,荡漾心神:“有多想?”
魏衡揽过他的腰:“相思入骨,药石难医。”
他说的情深,眸中唯有一人,定能教他感动,双眼含泪,投入他怀中,不过,魏衡也知晓,楚时内敛,少会如此,不过心中感动,便罢了。
低头一看,楚时如期不为所动,转而收起笑:“那便写一篇策论证明一二,殿下以为如何?”
魏衡:“……”
他面露难色,摩挲着楚时腰间肉:“阿时,孤方才不曾思考,你重新说一遍,孤思索过后,好生回答你。”
楚时依言重新问:“殿下今日可曾思念孤?”
“不。”
魏衡虚着,小心翼翼觑他脸色,瞧他并不生气,这才放下心:“阿时问这个做甚?”
“既不想,殿下还在此处做甚?门外的梅数清楚了?明日需得上朝,殿下莫要耽误时辰,快些去休息吧。”
魏衡:“……”
他不甘心:“我若是写了策论,便可以搂着阿时睡?”
楚时摇头:“不可,殿下不曾思念,还望写一篇自传论述清楚,孤明日便要看。”
魏衡脑袋发懵,那他是想还是不想?怎如此难以回答。
眼睁睁看着他拂袖离去,心口提起,竟是一股无力:“孤不过是与你玩儿了些花样,你就要如此狠心对我?”
楚时脚步一顿,唇间微微勾起,“殿下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