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人意,包容幼弟模样,直到有一天。
江云知逃了。
江潮备不曾惊动任何人,回了屋,果真见到那小鹿般的小家伙正蹲在他床侧,瑟瑟发抖,他知晓逃的含义,也明白父亲定然震怒。
他害怕父亲震怒失望的脸,也受不住如此日复一日的钻刻。
但他不知道,父亲早已许他离开,出门,是这位兄长,以他不服管教为由,继续拘着他。
不过三言两语,他将江云知哄回那处地牢,迫不及待卸下伪装,狞笑着将一无所知的傻弟弟压在身下,听他绝望嘶吼,大骂他无耻。
对极了,他就是无耻。
从他知晓他竟爱上一个男人,还是自己胞弟时,便疯了。
他向父亲进言,将江云知偷偷逃跑换成出门做生意,此后一去不复返,江太守一时成病在床,药石枉然。
江潮备差点乐出声,药石枉然啊。
若他死了,自己便能同云知一直在一起。
可惜啊,他竟撑了过来,并下令从此不再提及江云知。
这当真遂了他的愿,云知是他一人的!
江云知是个倔强的孩子,他花费两年时间,竟也不曾打开他的心,他终是失了耐心,喂他喝下安神汤,抑制神志的汤药出了问题,云知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糊涂时安静依偎在他怀中,任凭予取予求,尽管痛苦,清醒时拼了命也要挣脱,哪怕身死也在所不惜。
江潮备倦了,大户人家从不缺折磨调教小妾的手段,他便用那些个手段,强迫他屈服。
那些日子,孔雀台下都是江云知的惨叫,他身下都是血,被生生挖出的东西掉在地上,鲜红的微扁卵圆,江潮备将他按在地上,要他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