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昨夜一切平安。”
李简貌似欣慰的点了点头,“没有事就好啊,这要真丢了,那就不好说了!崔廉,来,给两位看茶!”
崔廉应声上前,拎着那壶不知道已经加了多少料的茶,就给李兴杰二人各斟了一杯。
李兴杰原本还在笑,可一看杯子里的茶水脸都绿了。
那茶水七分水,三分末,表面还浮了一层诡异的泡沫。
提鼻一闻。
好家伙,直呼好家伙!
茶香里混着一股药粉的灰面味儿,还挺呛鼻子。\鸿-特¨晓`税′惘_ *醉′新?璋?结\庚_薪·筷-
李兴杰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喝,早已困得要睡的黄世平已经喝了满满一大口。一口下去,茶叶末子塞了半嘴,汤水更是又苦又涩,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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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黄世平直接喷了出来,茶叶末子沾了一胡子,整个人都精神了。
“这什么玩意儿这是?”
李简见状,心里偷笑,脸上却是表现的分外难堪,长叹一声,“哎,我已离府多年,囊中更是羞涩,如今借住于此,也不好用人家的好茶,只能将自己珍藏的老茶拿一些出来!自然不比两位平日里所喝的好茶,让两位见笑了!”
黄世平刚要发作,李兴杰赶紧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赔笑道:“景言道友见谅,我这师侄昨夜守夜,有些精神不济,一时失态了!这茶甚好甚好啊!”
说着还佯装欢喜的大喝了一口,茶里的浮末好悬没给他噎死,但还是假装欢喜的咽了下去。
黄世平见此也只能又喝了几口,那滋味醒脑至极,黄世平都感觉自己要成仙飞升了。
“好喝,就多来点!崔廉,续杯!”
李兴杰:啊?我#&¥*……
看着李兴杰二人捏着鼻子又喝完了两杯“茶”,李简才慢悠悠地开口。
“不知,贵观对于我说的事儿,是怎么考虑的?是行还是不行啊?”
李兴杰放下茶杯,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强压下舌苔上的苦涩与发紧的喉咙,脸上堆起笑容。
“关于您昨日所提之事,观内连夜商议过了,这个事儿虽然有违祖制,但是也不是不能办,所以啊,这事儿我们觉得可以!”
“那啥时候,我能带着人去呢?”
“额!”李兴杰顿了顿,“最早啊,得后天,毕竟我们也得准备准备才行,此事强推不得!”
“后天就后天吧!”李简说着转头看向崔廉,“崔廉啊,后天你觉得行吗?”
崔廉点头,“一切听师父的!”
“那就行!后天就后天,到时候,我带人去天长观就是了!”李简欣然道。
李兴杰见事情谈妥,暗自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发亏。
可惜没有别的法子,李简要是闹起来那是真不讲什么道理的。
事了了,李兴杰也不好立刻离开,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目光一扫就落到了一侧的张宁宁身上。
之前李兴杰的注意力一直在李简和崔廉身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始终在看戏的张宁宁。
“这位姑娘看起来好生面生,莫不成是景言道友的道侣?还真的是…”
“她也是我的弟子!”李简适时插嘴道。
“啊,是…”李兴杰一时语塞,连忙改口道,“原来是景言道友的高徒,失敬失敬!”
张宁宁正无聊地晃着腿,闻言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侣道侣,这脑子就不知道往别的地方想想吗?这还当监院呢,这天长观是要倒闭了吗?”
李兴杰被张宁宁这一句噎得脸色发青,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干笑两声掩饰尴尬。
李简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故意咳嗽两声,“李监院,这丫头性子直,说话没轻没重的,您别往心里去。”
“哪里哪里,年轻人率直一些挺好的…”李兴杰连忙摆手,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张宁宁身上瞟。崔廉的修为他是一眼能看透的,可是张宁宁的修为他却看不透,“额,这位姑娘,修行几何,如今是何境界啊!”
“登堂境啊,也就修行了一段日子而已!道长有什么指教吗?”张宁宁不耐烦的回道。
“登…登堂境!”
李兴杰嘴角狠狠一抽,怪不得自己看不透呢,原来人家是和自己一个境界的。
自己已经四十五六了,眼前的这个姑娘连二十五都没有。
李简轻轻一笑,“李监院不要在意,这丫头天赋不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