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不多,大约一百多人左右,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金色甲胄的阿塞莱人。
“边上袭扰!”“辅助拉文尼亚之子脱困!”说话之人是温吉德,撒纳拉城的主人,阿塞莱的苏丹。士卒们一声呼应,随即拔出身后的标枪,迅速靠近加里俄斯的包围圈。在接近军阵不远处,便愤然投出手中的标枪,随后便加速远离,后接着又拔出标枪,再次接近,以此循环往复的袭扰着加里俄斯的军阵。加里俄斯和克罗托耳都没来及反应,他就看见自己的圆阵在一伙百人的骑兵拉扯之中,逐渐散乱。 丹在这时眼前一亮,他朝准阵型短暂露出的薄弱之处,下令道,“突围!”七百余士卒在丹的引领之下,追随着如同一把染血的锥子,对准阵型的破绽狠狠的插入。随着温吉德和丹的里应外合,很快就在圆阵之中凿开了一块缺口,无数的士卒向两边躲避着这支如同恶魔一般的浴血军团。很快加里俄斯军团的阵型散乱开来,一些见证了丹和他的从者死而复生的敌军,开始产生着恐惧,这种恐惧形成了一种气氛,开始在加里俄斯的军团之中蔓延开来,原先以纪律和铁血著称的西帝国军团,在疲惫和恐惧的交织之中,士气渐渐的低沉下来。克罗托耳敏锐的感受到了军团气氛的不对劲,他要及时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他需要下达一个令所有的士兵能够接受并且有着强烈目的性的命令,以稳住士兵们的心态。他高举帅旗,并高呼着朝着士卒们喊道,“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敌人此时城门大开!”“全军听令,攻城!”顿时,大军在短暂的空挡过后,立刻重新恢复了士气和些许的纪律,朝着撒纳拉的大门攻杀而去。而此时,温吉德已经和丹合兵一处,温吉德见加里俄斯大军朝着撒纳拉城门涌去,心中焦急万分,他急忙道,“我们现在需要立刻回防撒纳拉!”“城内一个守军都没有!”丹看着如同黑色潮水一般涌来的士卒,他心中一个癫狂的想法依旧没有退散,他对着温吉德说道,“不!”“现在他们阵型已经乱了!”“我要截杀加里俄斯!”温吉德对于丹冒险的做法极其反对,他大声对着丹吼道,“只要撑到援军赶来,加里俄斯不攻自破!”“何必冒险!”“我出城救你就是为了保存守城的力量!!”丹反驳道,“你所说的援军都多久了还没到?”“守城不过是坐以待毙!”“要不是我的神力,你的撒纳拉在第一波攻袭就已经破了!”温吉德愤怒极了,他骂道,“该死的疯子。”丹不理会温吉德的辱骂,他直接下令道,“愿意追随的追随!”“愿意留下的留下!”话罢,丹举着剑,冲向了加里俄斯帅旗所在之处。余下烟尘与背影。而那些士卒们看了看丹,又看了看温吉德,随后提起武器追随拉文尼亚之子的背影而去。一个人都没有留下。只剩下温吉德一人,面对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敌军。月色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