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那些星星该多好啊。”
褚采薇闻言,笑道:“谁小时候没这样想过呢?我还记得我小时候还想着要摘一颗星星下来,当灯笼玩呢。”
许七安也笑了:“我小时候也想过,不过我想的是把星星串起来,做成一条项链送给娘。”
三人一边吃着粗粮饼,一边闲聊着儿时的趣事,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夜风轻轻吹过,带来了丝丝凉意和花草的清香。他们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欢乐。而那块神秘的玉石小镜,也被暂时抛到了脑后。
翌日,天边初露曙光,天清气朗,晴空如洗,万里无云。
车队在晨曦中早早启程,马蹄声笃笃,车轮滚滚,扬起一阵阵尘土。经过了三个多时辰的跋涉,终于回到了繁华喧嚣的京城。
“小师弟,许七安,我先回去了。”褚采薇在马车旁站定,向两人挥手告别。她身着华服,神色间透露出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完,她便坐着马车,向着司天监的方向驶去,马蹄声渐渐远去。
“宁宴,等下回去可别露馅了。”许长生看着褚采薇离去的背影,转头对许七安说道。他运转起体内的灵力,模拟出受伤的样子,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许七安嘿嘿一笑,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头,你放心,我办事稳得很!保证不会让人看出破绽。”
两人一路回到打更人总部,刚进门,就感受到了一股沉闷的气氛。大家看到他们队伍少人,脸色又苍白,都微微叹气,心中明白,这又是有兄弟牺牲了。
“你这是怎么了?”南宫清柔从另一边跑来,她身穿一袭淡蓝色的衣裙,身姿轻盈,宛如一朵盛开的兰花。看到许长生受伤的样子,她很是紧张,连忙抢过许七安的位置,扶住他,关切地问道。
许长生感受到南宫清柔那一抹温柔,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愉悦。他抬头看向南宫清柔,只见她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那温柔的眼神仿佛能融化冰雪。他心中暗自赞叹:“真暖!真大(这里指心胸宽广)!平时居然没看出来。”
“咳咳...”许长生假装咳嗽几声,虚弱地说道:“遇到一个棘手的敌人,差点回不来。那家伙实力太强,我拼尽全力才逃脱。”
南宫清柔闻言,心中一惊,险些把秘密说出来。她连忙改口道:“怎么可能,你不是一直都很厉害吗?先不说这些,我带你去看医师。”说着,她扶起许长生,向医师堂走去。
医师堂内,医师正在整理医箱,看到许长生被扶进来,连忙迎了上去。他仔细检查了许长生的伤势,轻声说道:“南宫金锣,许银锣全身筋脉紊乱,体力透支严重。必是经过了一场大战,需要好好休息几天,才能恢复过来。”
南宫清柔听到医师的话,心中一阵心疼。她看着许长生苍白的脸色,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她从一旁拿起毛巾,很是温柔地给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轻声说道:“你这是遇到几品的敌人了,能把你打成这样。你可是我们的顶梁柱,可不能有事啊。”
门外,得知消息的魏渊着急赶来。他身穿一袭黑色的长袍,神色凝重,步伐匆匆。他走进医师堂,看到许长生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心中不禁一紧。他连忙问道:“他情况怎么样?”
南宫清柔站在一旁,窃喜义父没看到她刚才在给许长生擦汗的举动。她连忙回答道:“人没事,医师说需要休息几天。”
魏渊闻言,心中稍松了一口气。他走到床边,看着许长生苍白的脸色,心中充满了担忧。他轻声说道:“没什么问题就好。等他醒了,让他多休息几天,别急着回来上班。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不能累垮了。”
南宫清柔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有些开心。她原本还担心义父会安排她去大黄山查案,现在看来,这个担忧可以放下了。她微微点头回应道:“明白,义父。我会好好照顾他的,等他醒了再让他回来上班。”
魏渊看着南宫清柔,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知道,这个义女虽然平时有些调皮捣蛋,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他拍了拍南宫清柔的肩膀,说道:“清柔,你长大了,懂事了。义父很欣慰。不过,大黄山那边发生的事,我们还是要继续查的。我会安排别的金锣过去查案,你先待在这边,照顾好许长生。”
南宫清柔听到义父的话,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她也明白,义父的安排是有道理的。她微微点头,应道:“明白,义父。我会在这里照顾好许长生的,等他醒了再让他回去上班。大黄山那边的事,我也会关注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