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次……”
“我不要!”刚才是破罐子破摔才没有反抗,现在活过来了干嘛还顺着他!
眼前景象刺激眼球,脑袋充血。
温执显然有点失控:“你听我说,我们前后谈了一年多,正常情侣早该到这一步了。”
他魔楞似地念叨,把她翻过来:“你知道我这个人自制力很强,我们试一试,你不喜欢以后就不要,你相信我……”
闻以笙脸闷在枕头里,好不容易喘口气立刻扭头吼他:“你要强迫我是吗?!”
“……”温执所有动作停了下来。
扭上扣子,帮她穿好衣服,用手拍拍给她顺整齐皱得不像样的衣料,最后侧了侧身遮掩身体。
温执很纯洁地摇头:“没有。”
——
虽然两人那次在酒店彼此说开了,但闻以笙还是没之前对温执那么热情,毕竟他也只给了她一个‘难说’的答案。
温执为此抓狂了,他想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一个既能让闻以笙站上舞台,又能不让他难受的办法。
温执想了一夜又一夜,消失得黑眼圈再次浮跃眼上。
最终他打电话给了姨母于繁星,她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承认的亲人。
于繁星在电话里沉思几秒,最终温柔地笑了笑。
“阿执,你知道舞台对舞者是什么意义吗?”
“赞美,观众席的掌声,漂亮的镁光灯,影响舞蹈界的美名,这些都不是。”
“是灵魂……”
“我不想听这些,我只要闻以笙,她是我的。”他直接打断姨母。
于繁星那边无奈地叹了叹,“你这孩子,那别祸害人家了。”
温执准备挂掉电话。
于繁星那边声音嘈杂,似乎在外面。
“阿执,有一个方法似乎可以解决你的烦恼,那将让我期待。”她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