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自/戕,并非他们所愿。”
禇蓝桉悄悄回忆原剧情,是有个天竺僧人,好像是瑞王的谋士之一,但具体的并未细说,书里也不曾出现这个人,仅在台词中介绍过。
“要不去寺庙查看一下呢?”
此言一出,另外二人齐刷刷回头。
禇蓝桉才意识到言多必失,干笑两声,往回找补。
“我是觉得,天竺那边不是有好多僧人爱往长安来吗?也许这香也是天竺僧带来的,不如去寺庙查看,兴许他们就藏身于某座庙里。”
李槐薇只是疑惑一瞬,便交代杨寺卿派人照做。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杨寺卿也对这位驸马刮目相看,不敢怠慢,当即领命。
禇蓝桉只觉脑子昏沉,连杨寺卿何时离开的都不曾察觉,抬眸时,就见李槐薇正盯着自己,若有所思。
“殿下何故这般看着我?”
难道在怀疑她?
李槐薇却道,“驸马要记得安心养病,不可到处乱跑。”
嗯?女主怎么知道她想亲自去鬼市查探的?
“这是自然。”
禇蓝桉面上应着,心里却在盘算如何偷溜出府。她定要看看这位天竺僧人的本事,不然不放心。
李槐薇停下手边动作,往香炉中添香。
也不知添的什么香,味道格外好闻,禇蓝桉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鼻尖萦绕清冷香气。可她愈发昏沉了,眼皮打架,徒留一丝意识支撑着。
“驸马身体不适,要多休息。”
连同李槐薇淡漠声音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禇蓝桉拼着最后一分清醒,转过去瞧。只见对方朱唇轻启,一张一合的不知在说什么。
糟糕,又中招了。
她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的睡去。
这功夫,李槐薇已然走到榻前,居高临下凝望着睡梦中的人。
“一点都不乖。”
“好好睡觉,身体才能恢复快些。”
次日,天已大亮,阳光倾洒书屋。禇蓝桉悠悠转醒,呆愣片刻,才想起来自己在哪。
她居然从昨日午后一直睡到转天早上?
禇蓝桉:“系统,我会不会睡傻了啊?”
系统:“宿主放心,本来也不聪明,不会更傻了。”
禇蓝桉:“……啧。”
简单梳洗之后,丫鬟们端上早膳。昨日临摹的笔墨已经干透,左右不见李槐薇身影。
翩月送上茶水,看向她的眼神里透着同情。
禇蓝桉被她瞧的心里发毛,这是什么眼神?好像她得了不治之症似的。
“驸马,殿下入宫了。临行前,殿下交代,您不能出主院。”
她犯了什么错吗?怎么一觉醒来就被禁足了?
翩月领着丫鬟们退下,具体原因她们也不清楚,只是依照殿下吩咐传话。
禇蓝桉推开房门,果然瞧见院门前增加了一倍的守卫。
当她试探性的往门口遛达时,被侍卫无情阻拦。
“驸马,殿下吩咐了,让您安心养病,不可随意走动。”
“我就在府里走动也不行?”
禇蓝桉再探底线。
侍卫铁面无私,半分不肯多让。
“不行,望驸马见谅,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禇蓝桉见状,也不为难他们,转身往回溜达。她背着手,于长廊漫步,感受清风徐徐,脑子也跟着清醒不少。
落叶铺满石阶,踩上去沙沙作响。她索性回去书房等着,反正有吃有喝也饿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开始伏案打瞌睡了,李槐薇才回到府中。
“殿下,你回来了。”
禇蓝桉支棱一下站起来,热情的迎上去,笑容灿烂,满眼期待。
公主都回来了,总不能再禁她的足吧?
李槐薇面无表情的睨她一眼,“不是让你好好歇着?”
“我都睡好久了。”
禇蓝桉委屈巴巴的低下头,“殿下为何不让我出去?”
“为何?”
李槐薇绕开她,径直走向书案。
“你是不是想去鬼市?”
闻言,禇蓝桉心下暗惊,女主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我……我不是想快些结案,好为殿下分忧吗。”
李槐薇执起书册,似是专心研读,不再看她。
“殿下……”
禇蓝桉凑上去央求,“我不去鬼市还不成吗?就解了我的禁令吧,好不好?”
说着,她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长睫忽闪忽闪,企图博取对方心软。
奈何李槐薇此次并不上当,无论她如何游说,都没有接茬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