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真仪强行把南枝摁回小沙发上。
“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气才怪!
“还有啊,你嘴巴是不是撞破了?得涂点药膏,不然以你的自愈能力,明天估计也好不了,还得疼两天。”
她弯着腰,专心在小药箱里翻翻找找,好一会儿才摸出一支小小的药膏条,松了一口气般,冲着南枝笑了笑。
可惜南枝现在说不了话。
不然她还真想问问郗真仪,那些再简单不过的信息,比如自己爱看什么电影,爱吃什么菜,她一问三不知。
可像凝血很慢这种事,郗真仪又是怎么知道的。
南枝记得,在原身为数不多的,有关郗真仪的记忆里,并没有提供过这样的信息来源。
药膏气味很重,是南枝不喜欢的中药气。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郗真仪却像是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好声好气哄着:“不喜欢这个味道?很快就散掉的,你忍五分钟就好。”
微凉的药膏被点在棉签上,郗真仪脸凑得很近,眼神专注又认真,为了盯那一块破了皮的唇,几乎成了个斗鸡眼。
似乎能感觉到,有一股温热气息,极其柔地,富有节奏地触着喉。
从南枝的角度看去。
郗真仪今天的妆容,不似初见时那般张牙舞爪地,把气势两个字写得满脸都是。
她搭配这条裙子,只化了一条细细的眼线,眼尾微微向上勾起,拖住雾红的眼影。
淡妆似乎更适合郗真仪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