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鸿再也按耐不住,压低嗓音道:“同志,咱能不能直接进去啊,我妹妹真的有危险。”
江婉光着脚,静悄悄的贴门偷听。
被贺鸿称作同志的人言辞拒绝:“抱歉先生,我们没有调取监控,无法判断您的妹妹是否出现危险,在无法确保您妹妹安全的情况下,我们尽量采用和平谈话手段。”
能进入这家娱乐会所的人非富即贵,所以会所的隐私保护极强,他们与前台谈判半晌,才勉为其难的被放进来。
江婉深知剩下的时间实在拖不住,开了门,贺鸿直接撞了进来,她毫无防备的砸在墙上,身体冲击的疼痛撕心裂肺。
一众人冲了进来,贺鸿红着眼:“江婉,你他妈安的什么心,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她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怎么也不像还没洗澡的,显然刚才撒了谎。
贺鸿说完这句话,刚巧穿过屋里的玄关,只见摄像头闪着光,他哽咽的忏悔:“娇娇,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让你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