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子可能是喜欢偶像剧,一身白衣,梳着中长发,脚踏古装云履鞋,除了眼睛比较小,五官还是很端正的,尤其他可能是故意将身高拉到一米八,导致下肢和上肢略显不协调。¢精\武¢晓,税+王\ ·耕\辛^嶵?哙-
作为东北受人敬仰的黄大仙,心里还是有着一点点的攀比之心,身高不足一米八,在北方会被嫌弃成小个子。
双手背负的白皮子,指向鲶鱼说:“我要。”
“见过老仙家。”冯老狗拜了个稽手礼。
自打白皮子化人以后,周围的温度明显低了许多,甚至有种打开冰箱冷藏的感觉。
但阿军盯着白皮子的眼神,不仅没有半点惊愕,畏惧,甚至很兴奋,如同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
传说在大兴安岭一代,就有专门猎杀成精动物的猎人。
这些人世世代代都留守深山老林,有着专门一套对付精怪的办法。
白皮子又指了指鳝鱼。
冯老狗使了个眼神,只见阿军拎起鱼尾巴,用力一丢,待落在白皮子不足两米的位置。
冯老狗说:“老仙家,我们想入活人禁地看看,您给找个门儿。”
白皮子没搭理我们,眼神尽显贪婪之色,直接抱住大鲶鱼,张开口狠狠咬下去,就听“嘎嘣”一声,鲶鱼头被他给咬开了。\天+禧′晓`税_网` +哽*欣!嶵?全/
白皮子凶相毕露,牙齿尖锐突起,嘴角沾着鲜血。
但他没有直接吃鱼,而是开始扒拉,在鲶鱼的脑袋里面扒拉出一颗鲜红色的珠子。
冯老狗见白皮子没回复,又说:“老仙家,我可是把您喜欢的东西钓出来了,您老人家不会出尔反尔吧?”
白皮子双眸阴晴不定,盯着红珠子,又看看湖水面儿。
忽然,他嘴角诡异上扬,瞳孔变的殷红。
一口将红珠子吞下,身体划过一道白光,转眼间跳入树丛当中。
我惊呼道:“卧槽,跑了?这尼玛也太不讲信誉了,就这样的还能当神仙呢?”
冯老狗咧嘴一笑,大黄牙没比白皮子小多少。
“行了大军,交给你。”
阿军似乎早有准备,他拿出之前的黄皮子干尸,当着大家的面儿把干尸碾碎,然后不紧不慢,装进一根随身携带的笛子里面。
前前后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钟头,可他还是毫无任何急色。
等着一切都做完以后,阿军拿起笛子,缓缓吹奏起来,笛声悠扬,传递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随着时间的推移,阿军只不过吹了不到三分钟,一只身体硕大的白皮子自己跑了回来。!零+点/看_书~ `已+发*布!醉,歆¨漳/结-
它眼神迷离,到了我们近前。
冯老狗用一根钉子,狠狠穿过白皮子的尾巴。
等着阿军的笛声停歇,白皮子猛地一激灵,看到我们的时候,明显傻眼,可它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冯老狗手里摆弄着一根鱼线,将白皮子牢牢拴住,说:“帮我找到入口,我给你自由。”
阿军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白皮子毛茸茸的脑袋。
原本凶悍的它,好像乖巧的宝宝,不敢还击。
阿军说:“就你这样的白皮子,老子小时候就和我太爷进山抓过不下十几只,你在外人的眼中是老仙儿,在我眼中就是畜生,要不是现在白皮子毛不值钱,老子非得给你活剥了不成。”
白皮子认怂了。
它服了。
或许在它一生修行的岁月里,头一次见到故乡的人。
毕竟,最了解你的人,都是你身边的人。
阿军就是典型能直接找准弱点,一击毙命的猎人。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原本波涛汹涌的湖面几近干涸,活人禁地石碑显漏在外,而那些中邪以后跑到水里的村民,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所有人都好似凭空消失了。
怪不得要靠白皮子找入口,这么大个地方,看不出水流的方向,完全是一种整体下沉,露下去的。
冯老狗说:“剩下的就靠你了,老仙家。”
白皮子纵然不情愿,可为了活命,主动在前面带路。
我们所以人跟着一起趟河,河底的淤泥并不多,这点倒是很让我们意外,而且越往深处走去,水位越浅,最开始的膝盖处,走了十几分钟就已经到小腿了。
茫茫一片,根本看不出任何奇怪的地方。
可当白皮子带着我们停下